“網癮少年?”諾斯克轉過頭,天真又迷茫地看向人類。
“你閉嘴。”王景山瞪了阿德勒一眼。
為了保住自己大家長的地位,他全程面無表情,牽住諾斯克的手就往外走,冷酷道:“你不要聽阿德勒瞎說。”
諾斯克緊緊靠著他,就像一只十分依賴父母的大型幼崽:“嗯,我只聽你的。”
王景山心里一陣暗爽。
阿德勒摸著手臂上的雞皮疙瘩,望天。
婚禮在大后天。
但由于佩蒂最近孕期原因住院,阿德勒叫王景山今天就要一起去拜訪她。
這種場合,不太方便帶著諾斯克一起去。
王景山想了想,把手機還給它,又給它下載了幾部影片說:“我有事要出去一趟,等會回來,你在酒店要乖乖的,知道嗎?”
諾斯克仰起頭,眼里是不諳世事的純粹:“你要去哪兒?”
“呃,我去我朋友那里。很快的,回來給你帶魚魚吃。”王景山摸了摸它的頭。
也許是順毛讓大章魚感到愜意。
諾斯克輕眨一下漂亮的紅眸,勉強默許了人類要短暫離開自己的行為。
下午。
王景山和阿德勒打車來到帝都軍區教會醫院,在門口的水果店買了兩個精致的果籃。
阿德勒攛掇他,“你應該順便買一束花帶進去。”
“那我怕是要被她未婚夫趕出門了。”王景山哭笑不得。
“no,no。”阿德勒不以為然,“那只能證明他是一個小肚雞腸的男人。”
佩蒂的病房在高層。
兩人搭乘電梯來到11樓,一進門金發波浪的性感女人就給了他們一個熱情擁抱。
“哦,天啊,我真的好想你們!”她分別給兩人行了貼吻禮。
只是面對王景山時,她停頓了一下,用自然調笑的語氣道:“景山,你胖了。是不是最近經常喝酒啊?”
“沒,可能最近沒怎么控制飲食……”
王景山垂下眼,無意間看到她微微隆起的肚子,硬生生把接下來要說的話咽了回去。
“你懷孕幾個月了?”他盯著佩蒂問。
“三、四個月了吧。因為醫生說這個時間段比較容易流產,我丈夫也說讓我住院比較妥當……”說起這個,佩蒂滔滔不絕。
王景山立刻抬起手輕觸碰了一下自己的肚子。早在很久前,腹肌就已無影無蹤。
不知道是不是他的錯覺,他竟感覺自己腹部現在鼓起的弧度,好像跟佩蒂這個孕婦都差不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