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婷玉眼睛瞬間亮了,她早就想要一匹汗血寶馬,只是長公主一直不肯割愛,如今竟有機會得到,哪怕是讓柳玉珠上場,也得想辦法贏下來!她立刻看向柳玉珠,語氣里多了幾分威逼:“聽到?jīng)]?好好比,若是贏了,本宮少不了你的好處!”
柳玉珠卻快哭了,原本只是應付一場必輸?shù)谋荣悾缃褓€注變成了汗血寶馬,若是輸了,不僅自己丟臉,還會讓蕭婷玉更記恨;可若是贏了,她一個小小的柳家姑娘,哪敢收這么貴重的賞賜?更何況,她根本不是陳昭華的對手,這場比賽從一開始就是死局!
陳昭華也有些意外,隨即眼底燃起更旺的戰(zhàn)意,她早就聽說
“踏雪”
的名聲,一直想見識一下,如今有機會得到,自然不會放過!她看向沈清辭,笑著眨了眨眼,眼神里滿是自信:“沈妹妹放心,我一定贏!”
侍衛(wèi)們牽著
“踏雪”
走到賽場中央,雪白的馬匹十分少見,所以引得眾人紛紛探頭去看。
沈清辭也被吸引了目光看過去。
雪白的鬃毛在陽光下泛著光澤,看似溫順,卻總在原地小步踱步,尾巴甩動的頻率比尋常馬匹快了不少,偶爾還會煩躁地刨動前蹄,鼻孔里噴出的氣息也帶著幾分急促。
周圍的人都被吸引,沒人留意到這細微的異常,可沈清辭的心臟卻猛地一縮。
她的目光掃過
“踏雪”
的耳朵,見它耳根微微泛紅,這是馬匹焦躁不安的征兆;再看它的眼睛,眼底竟藏著一絲不易察覺的血絲,這都說明這匹馬正處于極度興奮的狀態(tài)!
上一世長公主便是在馬球賽中出事的,沈清辭一直以為是場意外,現(xiàn)在看來沒有那么簡單。
看來是有人在馬的食料里加了致幻的草藥,想要趁著馬球賽故意制造混亂,為的就是趁機刺殺長公主!
沈清辭心中有些不安,比賽的人現(xiàn)在是柳玉珠和陳昭華,若是踏雪受驚,第一個受傷的應該就是賽場上的兩人。
“沈妹妹也喜歡這匹馬?”陳昭華見她盯著馬匹不放,笑著說道。
沈清辭搖了搖頭,“我只是看它長得好看,忍不住多看幾眼。”
陳昭華豪爽道,“這簡單,等姐姐贏過來送你!”
沈清辭笑著拒絕:“我不會騎馬,留著也浪費。”
她頓了頓,目光又落回
“踏雪”
身上,見它又煩躁地甩了甩尾巴,心里的不安更甚,忍不住叮囑:“你一定要小心,比賽時別只關(guān)心輸贏,你的安慰才是最重要的。”
陳昭華見她強調(diào)安全,心里雖有些疑惑,卻也知道沈清辭是真心為自己好,立刻用力點頭:“我知道啦!你放心,我球技馬術(shù)很好絕不會出事的!”
說著,她拍了拍沈清辭的肩膀,提著裙擺快步往賽場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