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如果我的孩子一生下來就沒有愛,對孩子來說太不公平。
讓我的孩子看著自己的爸爸對其他孩子好,更是殘忍。
我深吸了口氣。
突然,言承拿著一沓文件走進:“小璃!開會——豁牙佬出現了!”
‘豁牙佬’。
聽見這個外號,我的背一瞬發緊。
他就是兩年前刺傷我小腹,最后逃之夭夭的那個人犯!
時隔兩年,終于又有他的行蹤。
我在會上毫不猶豫:“我要參與抓捕!”
言承沒說什么,會議結束后卻把我叫到一旁。
“小璃,這次行動很危險,你現在懷著孕,不能去。”
我執拗搖頭:“兩年前他是從我手上跑的,我必須要親手將他抓捕歸案。”
也是在這一刻,我確定了一件事——
這個孩子是我的,我不會打掉,不會讓任何人替我做決定。
言承皺起眉,但最后還是保持了沉默。
而我想著肚子里的孩子,決定找司廷淵好好談一次。
今天是十五,他去三寶寺禮佛的日子。
她攔了輛車,直接去了寺廟。
在這里,司廷淵有一間自己單獨修禪的禪房。
我報出身份后,跟著僧人來到了一間房前。
站在門前沉默了許久,我才抬手推開門走進。
可一室檀香,靜謐無聲。
司廷淵卻不在。
我望去,只見莊嚴的佛像之下,擺滿了供奉的蠟燭燈。
細數下來,竟然有百來盞。
江清璃不由地好奇問身后領路的僧人:“這是什么?”
僧人解釋:“這是海燈,很多人點燃它,以此來贖清心中的罪孽。”
贖清罪孽?!
司廷淵這樣的人,也有罪孽要贖清?還有這么多?
我走近拿起第一盞。
上面刻著日期,二零一八年,六月初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