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看向我的眼神依舊淡漠:“事實證明你照顧不好孩子,今天是多多沒跑遠,要是他被誰帶走,等你發現什么都晚了。”
“以后多多的事都不用你管,你繼續專注你的工作吧。”
說完,他就抱著多多離開。
警局里鴉雀無聲,所有人都對我投去探究和怪異的目光。
我如芒刺背,整個人仿佛被冰水從頭到尾澆了個透徹,渾身發冷。
這算什么?
他的話是什么意思?
言承驅散四周的同事,然而將辦公室的門關上。
這才看向我,猶豫開口:“那孩子……”
我低著頭,每一次呼吸都好像刀割似的。
“是領養的……因為我生不出來。”
我從不在人前暴露自己的脆弱,這是第一次,我親自把自己的傷疤血淋淋撕開。
我想佯裝堅強的笑起來,可用力把嘴角往上勾,眼淚卻落下來。
我慌忙低下頭去擦,不想自己狼狽的樣子被看見。
“我沒事,真的沒事……”
言承眉心深皺,抬起手想安慰我。
可手舉到一半還是落下來。
最后他轉身離開,給我留下自己的空間,沒有打擾。
人家夫妻之間的事,他能說什么?
只希望能早點振作起來吧。
言承嘆了口氣,交代別人都暫時別回辦公室。
……
這天之后,我又好幾天沒回家。
因為我不知道該怎么面對司廷淵,我甚至感覺那個家已經不屬于我了。
為了不想起司廷淵,我一頭扎進案子里,晝夜不停,日夜不分。
眼看我雙眼烏青,臉頰蒼白,嘴唇沒有血色。
言承看不下去了,逼著我去休息。
結果我一站起來,兩眼一黑,就直接倒了下去。
再醒來,是在醫院。
我茫然睜開眼,就看到病床前的言承。
我嗓子干啞:“我……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