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汜問:“不澄清么?”
應纏聳聳肩:“你不懂現在的娛樂圈,現在的娛樂圈在網友眼里,律師函約等于廁紙,蓋公章的辟謠,也只是圖一樂兒。”
靳汜常年在國外,不知道這些:“意思是,沒有公信力了?”
“昂,所以就算讓你露臉澄清,說車里的男人是你,有那些‘鐵證’在前,網友只會認為我們是找了個長得像的人企圖瞞天過海。”
靳汜就還挺不高興的。
微波爐“叮”的一聲,應纏打開柜門,伸手拿。
靳汜立刻抓住她的手:“你不怕燙嗎!”
應纏眨了眨眼。
靳汜戴上隔熱手套,將包子和牛奶拿出來,放到島臺上,納悶地看她:“你長這么大,沒有自已生活過?”
“……”應纏覺得他這語氣像是在說她白癡。
不能忍地辯解,“我一年至少有三百天在劇組拍戲,都是吃劇組的,有外出的工作也有薇姐或者妙妙給我?guī)С缘模耆珱]工作我會回家,有我爸媽和商……在呢,哪用得著我自已讓飯?”
所以一時沒想起來燙手能怪她嗎?
靳汜聽她這一套一套的,懶散地笑了:“這么說,跟我,還是我委屈你了?讓你自已熱飯。”
嬌養(yǎng)的波斯貓。
應纏睫毛不自然地眨動,面不改色地說:“知錯就改,以后記得讓到位,靳保鏢。”
扭頭去吃東西,順便腹誹,誰“跟他”,說得好像他們之間有什么不清不楚的關系似的。
靳汜眉梢單挑:“保鏢,不是保姆。”
應纏坐上高腳椅,雙腿交疊,很有財大氣粗的老板架勢,手指撕開包子送進嘴里:“給你加錢。”
新鮮,他居然有被人砸錢的一天。
靳汜走到她面前,垂下眼瞼看著她,那眼神也說不上什么意思,可就是讓應纏咀嚼食物的動作慢了下來。
他半搭著腔調,嗓音帶著顆粒感的沙啞:“少爺我呢,不為五斗米折腰,不伺侯。”
說完就出廚房。
還挺有骨氣。
應纏氣笑,也不知道是誰連“白天一個價,晚上一個價”這種Duke話都說得出來,還不為五斗米折腰?
少爺他個頭!
騷爺還差不多。
靳汜走到沙發(fā)坐下,繼續(xù)打游戲,但剛開一局,他舔了舔后槽牙,還是不爽,小窗嘀嘀薛劭。
“一個男明星,叫程栩的,你有沒有他不干不凈的料?”
“我說祖宗,昨天搞女明星,今天搞男明星,您才剛回國,也太狂野了吧?”
“滾蛋。”
“哈哈哈開玩笑開玩笑,長啥樣啊?我記不住人名,但記得住人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