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公壞,在馬車上不要命的操舒兒,還擠舒兒的奶子,舒兒的騷穴好疼,奶子也好疼~”
嘴上說著不要的話,可卻勾得林文君更加心猿意馬,原本只是想喝點想了很久的奶水,可現(xiàn)在……
只想把她的騷穴操得更疼,把她的奶子擠得更腫。
林文君將她緊緊按在懷里,吸吮奶頭的動作,逐漸便變成了舔砥,時不時的,還用牙齒在上面輕輕啃咬,刺激著她的神經(jīng)。
如今的林文君,已經(jīng)不是在莊子里時,對著她的身子不知所措,無從下手,還需要靠著林文賢教導(dǎo)的人了。
吃過了一次肉,在沒有她的日子里,日復(fù)一日的想念著她的味道,靠著那天莊子里瘋狂的回憶,一次次深夜里自瀆,他就像開了竅一樣,動作間,都帶上了技巧。
不變的是,他溫柔依舊,輕而易舉的就將桃舒的欲念撩起。
桃舒簡直舒服得想在他懷里打個滾,手不自覺的,就摟上了他的腦袋,不住的挺胸,將他的腦袋摁進那對綿軟的大奶子里。
“哈……小叔……好舒服……嗯哈……這邊也要……”
桃舒不滿足于他只親吻一邊,將另一邊無人疼愛的奶子往他臉上湊,眉眼間都含著濃濃的春情。
在他身邊,她總是不知不覺就會卸下面具,用盡手段的勾他,讓他清冷溫潤的面龐,沾染上漂亮的情欲。
林文君眼里盛著溫柔寵溺,又含了含那俏生生的奶頭,才順從的換了一邊,手也撫了上去,控制著力道,在那上面揉捏。
粗硬的肉棒隔著褲子抵在她濕潤的花瓣上,時不時的輕輕起伏,頂撞著她的嬌軟。
“舒兒,幫小叔把褲子解開,把大肉棒放出來,好不好?”
林文君邊討好著她的身子,邊輕聲誘哄。
這樣露骨的話,放在之前,他是絕對不會說的。
可經(jīng)過莊子上,和兄長一起操她,聽著兄長嘴里那些色情的話,感受著她因為那些話而緊繃的身子的洗禮,耳濡目染之下,他竟然也能順暢的說出口了。
他知道,她其實是喜歡兄長說的那些下流話的,那樣的話,會讓她更加有感覺。
果然,桃舒的花穴忽的又吐出了一大股淫水,將他的衣袍都打濕。
桃舒眼眸迷離,顫著手,將他的腰封解開,又摸到他的褲子邊緣,艱難的往下扯。
林文君眼底閃過幾分笑意,配合的抬起臀,讓她能順利的褪下他的褲子,肉棒沒了褲子的束縛,啪一下彈了出來,拍打在了桃舒嫩生生的花穴上,惹得桃舒一陣顫栗。
她在來書院的路上,就已經(jīng)被林文賢操了一路,這會兒小穴還沒能完全閉合,林文君毫不費力的就將肉棒抵了進去。
肉棒一進入花穴,就像是回到了家一樣,舒展著身軀,逐漸脹大,林文君喟嘆一聲,臉埋在她的胸口,一口一口的舔吮著,下身有節(jié)奏的開始聳動。
“小叔好想舒兒,想得發(fā)瘋。”
或許男人都有劣根性,哪怕是他自翎君子,也一樣。
最初的時候,操著她,他總是去刻意遺忘他們之間的身份,即使是與兄長一起操她的時候,也不肯像兄長一樣,自稱小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