輕聲念叨著梁靖的名字,蕭宴寧的眉頭不自覺地皺了起來。
梁靖不知他的心思,若是被他牽連……
蕭宴寧嘆了口氣,不再想這些。
蕭宴寧吩咐廚房做了些吃食,自己親自送到了詔獄。
安王現在不清不楚地被關押著,放,有確鑿的證據龍袍,不放,除了那件龍袍,沒別的了。
蕭宴寧這次沒有為難那群衙役非要闖詔獄,只是讓他們把吃食檢查檢查送給安王。
詔獄這地方,闖一次就夠了,闖多了,別人還以為他想得到安王的那些部下的支持呢。
但兄弟情義放在那里,新年大節,該送的吃食還是要送。
衙役們一看蕭宴寧今日這么好說話,忙把東西認真檢查了一遍。
也是,皇帝只說不能放安王出詔獄,又沒說不能讓人送吃食,何況一年就這一次。他們也擰不過福王,還不如順勢當面賣個人情,回頭再進行稟告于大人。
要不然福王混賬起來,詔獄又是一陣雞飛狗跳,就連于大人都落不了好。
等衙役檢查完把東西提進去,蕭宴寧就離開了。
他是真來送吃食的,又不是和安王通情報的,當走則走。
太子病了很長一段時間。
這期間,蕭宴寧一直考慮要不要讓梁靖回西境。
若朝堂不穩,則邊境不穩,邊境不穩,則民不聊生,梁靖若是能在西境壓制著,自然是一件好事。
梁靖不知他心中所想,每次見了他還樂呵樂呵的。
然而還沒等蕭宴寧下定決心,永芷宮出事了。
永芷宮掌事太監元平派人來稟,說皇帝在永芷宮發現了厭勝之術的痕跡,正處在盛怒中,讓蕭宴寧心里有個準備。
作者有話要說:
寫了半天,還是決定先把感情線放后面,先更短短的一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