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已經送到自己手邊了,司洛自然是毫不客氣的將手放到了琴那柔軟的大腿上,輕輕的撫動了起來。
但他倒是沒有做更加出格的事情,在享受了一會大姐姐那豐盈柔軟的大腿觸感后,他突然將頭上仍舊酣睡著的派蒙給拿下來,放到了琴身上,接著又小心翼翼的將琴的腿從自己身上移開,然后身形一晃,再次出現時,已經來到了這處住宅的屋頂之上。
“果然,以你的實力能夠察覺到我的存在~”
身著綠衣,雙麻花辮的清秀少年正坐在房屋之上,抬著頭望著天空發呆,對于他的突然出現,似乎并沒有太大的反應,只是頗為隨意的開口道。
“你就是風神巴巴托斯?”
司洛一眼便看透了對方的本體,接著在他的身側坐了下去。
“不,我如今的名字叫做溫迪,只不過是一名游歷大陸的吟游詩人。”
溫迪的臉上露出了淡淡的笑容,接著側過身子,望向了司洛那即便跨物種都能夠老少通殺的帥氣面龐。
“是嗎。”
司洛倒是沒有特別在意,畢竟從蒙德的歷史,以及它最為崇尚的自由來看,他就能夠推出這個風神是什么樣的性格,所以面對溫迪的表現,不如說剛好驗證了他的那些推測。
“之前東風之龍出現的時候,你便一直躲在暗處,但是并沒有出手…看來,你也對它的污染無能為力。”
“沒辦法,畢竟我只是一個普通的吟游詩人~”
溫迪有些隨意的聳了聳肩,接著繼續說道。
“而且…特瓦林并非只是單純的受到污染,按照它的能力,杜林的毒素最多也只會讓它沉睡上一段時間便能徹底恢復…但是,在我離開蒙德的這段時間,深淵教團的人卻找上了它,趁著它被毒素擾亂思緒的時候,不僅蠱惑了它的心智,還為它增添了新的詛咒。”
“……”
司洛倒是沒有開口詢問深淵教團是什么,畢竟之前他在騎士團和琴她們交涉的時候,便分出了一部分精力利用黑塔給自己的設備將圖書館內記載的信息全部記錄了下來,其中自然也有著一些較為隱秘的信息。
“深淵教團最擅長的便是腐蝕心智,新的詛咒和毒素結合在一起,所帶來的精神的折磨,便是特瓦林如今失去理智的原因。”
“不過,沒想到你竟然會接下騎士團的這個委托,難道你有辦法可以祛除它身上的詛咒和毒素嗎?”
溫迪用著充滿好奇的眼神望向了司洛。
雖然表現的有些不靠譜,但他是實打實的從魔神戰爭中存活下來的塵世七執政之一,因此對于世界的隱秘也了解許多,所以在第一次看到他們的時候,溫迪便確認了司洛和熒她們并不屬于這個世界,是真正意義上的異鄉人。
熒的話暫且還在接受的范圍內,但唯獨司洛,哪怕是現在面對面的和他坐在一起,溫迪也無法察覺到他身上的任何危險氣質,如果不是親眼見到他用一把劍便重傷了特瓦林,恐怕他也不會相應司洛竟然還隱藏著這種程度的戰力。
“如果有的話你會怎么做?”
司洛饒有興致的詢問道,溫迪的性格還算不錯,所以他并不介意和對方建立友好的關系。
就像是面對景元他們時的態度一樣,畢竟多一個朋友多一條路,這也是他在箱庭的時候便養成的一個習慣。
“那當然是請求你幫忙了~”
溫迪露出了淡淡的笑容,接著從背后取出了一把豎琴,在司洛的注視下,輕輕的撥動了琴弦。
“只不過,我這個小小的吟游詩人平日里連喝酒的錢都沒有,所以無法給你滿意的報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