斯特萊爾大笑:“我以為我已經宣戰?”
“你只是在泄憤。”蘭因切特的目光淡淡劃過溫萊蜷縮的身體,“你與我談判失敗,總得拿走點什么,好讓這場突襲沒有空手而歸。如你所愿,我會記住這一天,并在日后加倍償還。”
斯特萊爾攤手,笑得惡意又囂張:“隨便你來,我身邊雖然沒有女人,皇宮倒是有很多婊子。她們很樂意賠償你。”
他故意曲解了蘭因切特的意思。
蘭因切特沒有再說話,面容像大理石雕塑一樣沉靜。
“行了,你們有十五分鐘收拾。今天的事情的確會成為一個秘密,前提是你的小妻子不亂說話。”斯特萊爾從褲兜里摸出個亮閃閃的小玩意兒,彎腰抓住溫萊一條腿,快速將其塞進肉穴。他輕佻地拍拍她濕透的臉,“溫萊小姐,你可以去解救你的未婚夫了。”
溫萊睜著霧蒙蒙的眼,望著這饜足的野獸離開房間。
她努力好幾次,才勉強站起來,邁動顫抖的雙腿,去推審訊室設置在角落的玻璃小門。它根本沒有上鎖,一推就開了。
禁錮囚犯的鐵椅放在空地中央。總共五六步距離,溫萊卻走得痛苦又難受,她想起幼年看過的人魚童話,不被愛的小公主忍耐著刀割的痛楚接近心上人。那時她抱著女仆哭,說人魚好可憐啊,得不到王子的愛。
現在她不比人魚好上多少。
溫萊走到蘭因切特面前,腳一軟,撲通跪在了地上。膝蓋撞得生疼。
“我……我幫你解開……”
蘭因切特的雙手都被鐵銬鎖在椅子扶手上。溫萊摸了半天,只找到兩個鎖孔,可是她沒有鑰匙。動作之間,腫脹破皮的乳尖蹭到了對方的腿。
溫熱柔軟的觸感稍縱即逝。
蘭因切特用力扣住扶手,指甲泛著青白。他看著跪在面前的赤裸女人,某種熟悉的味道在空氣里蔓延。
——是斯特萊爾的精液氣味。
他的死敵,鄰國賽拉貢的皇儲,被民眾奉為帝國雄獅的瘋子——將骯臟的精液注入了溫萊的身體,得意洋洋宣告著勝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