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兩名民警也是一個勁搖頭,說,“一問三不知,咬死是上山游玩,根本就不認識什么村支書!
那個村支書又一口咬死是他開的槍,跟任何人都無關(guān)頭兒現(xiàn)在怎么辦?”
吳雄飛皺著眉思索片刻,說道,“沒事,先讓傷者來認人,做個筆錄。
然后加緊對村支書進行審問,讓他親眼看看趙成義三人受審的畫面,不管用什么辦法一定要撬開他的嘴!”
根據(jù)現(xiàn)場被打死的山羊和樹上的彈痕,怎么看都不可能是一個人一把槍能做到的。
突破口就在村支書身上。
吳雄飛之所以臨時傳喚趙成義三人,一是讓傷者指認嫌犯。
二是給村支書制造心理壓力,告誡他,就算是縣城首富、京城公子哥犯了法,一樣別想逃脫!
持槍行兇可是重罪趙成義他們自身難保,別指望他們會救誰出去!
唯一的出路,只有坦白從寬。
令人遺憾的是,受害者由于當時太過緊張,并未記住嫌犯的面貌,不能做出指認。
無奈,只能例行詢問過后,將三人放回去。
吳雄飛有點喪氣的給李霖打去了電話,抱歉的說,“霖哥,案子陷入僵局,一時間還不能定趙成義等人的罪。”
李霖給出的指示簡單明了,他說,“繼續(xù)查下去,我們山南縣不是有錢人的法外之地,一定要讓犯罪分子繩之以法!”
“是,我一定不會放棄追查。”
吳雄飛堅定的說道。
最后,李霖叮囑道,“你先派人盯住趙成義幾人,時刻關(guān)注他們的動向,別讓他們畏罪潛逃!”
吳雄飛凝重點頭,“明白!”
掛斷電話。
李霖有點疲憊的靠在椅背。
前幾天網(wǎng)上的新聞他關(guān)注到了。
雖說只短暫出現(xiàn)了片刻,他還是敏感的捕捉到,有人造謠他和錢凌云與燕京商人徐藝龍勾結(jié)不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