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京。
某酒店總統(tǒng)套房內。
趙成強的弟弟趙成義,此時像個管家一樣,躬身站在一張巨大的紅木辦公桌前,像個做錯事的孩子,靜等老師的批評教育。
紅木桌子后,是一個四十多歲的中年男子,短發(fā),面容冷峻,不茍言笑。
他雙手交叉支著下巴,冷冷的看著面前卑躬屈膝的趙成義,沉默良久,擲地有聲的說道,“為什么現(xiàn)在才來告訴我?”
趙成義緊張的咽了口唾沫,顫巍巍解釋道,“我以為,我哥他能應付的來,畢竟,對方只是一個正處級縣長”
正處級縣長?
呵!
翟宇瀚冷笑一聲,緩緩靠在椅背,“你開什么玩笑?你哥不是號稱認識漢江不少大領導大人物嗎?怎么連一個縣長都收拾不了?反而還被人家給收拾了呢?”
趙成義嘆口氣,鼓足勇氣抬頭看向翟宇瀚,無奈的說,“瀚哥,您就別打趣我了我哥現(xiàn)在還被關在市拘留所等候審判,您要是不出手幫他一把,恐怕,他要進去坐很多年瀚哥,看在我跟您這么多年份上,一定要幫幫我,我”
不等趙成義繼續(xù)說下去。
翟宇瀚抬手打斷。
冷聲道,“趙成義!
一個正處級干部,值得我親自出面嗎?你他媽想什么呢?”
“我”
趙成義心中一顫,意識到說錯話,無意中觸怒了這位翟大公子,連忙認錯道,“瀚哥,我不是那個意思以您的通天手段,隨便派一個人出面就能擺平我是實在是太著急了,我無意冒犯,請您別跟我計較。”
翟宇瀚冷笑道,“好了,別廢話了。
你想怎么辦?”
見翟宇瀚語氣緩和,趙成義趁機說道,“瀚哥,山南這任縣長囂張的很,仗著背后有省部級領導撐腰,誰都不放在眼里。
我想教訓他,一方面是替我趙家出口氣,另一方面,也是維護您的威嚴,讓他知道一下瀚哥您的厲害!”
翟宇瀚皺眉,反問道,“你趙家的事,跟我有什么關系?”
趙成義連忙笑著解釋道,“瀚哥,京城很多人都知道我是跟著您混的,要是有人知道我趙家被一個正處級縣長欺負了,您臉上能有光嗎?”
翟宇瀚聽出這是激將法。
但趙成義所言不虛,京城很多人都知道趙成義跟他混,若是他被人欺負了,不就代表他翟宇瀚沒有能力保護手下人嗎?
再者說,這些年,趙成義可是沒少幫他掙錢,目前來講對他來說還是個可用之人,有必要幫他一把,將他緊緊籠絡在自已身邊,為自已效力。
翟宇瀚緩緩起身,走到趙成義面前。
趙成義以為自已的話觸怒了翟宇瀚,迫于威勢,他心虛的低下了頭。
皮鞋接觸地面發(fā)出的“噠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