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德海自愿被你們殺害之后,進行分尸,再把我的指紋弄到尸塊上去,嫁禍于我,這個計劃是你提出來的,對吧?”
王語芙再一次沉默,眼神變得更加犀利,死死的盯著對方。
陳楚河保持一貫的平靜,繼續說:
“其實你的司機幫你做類似的事,已經不少了,你要賄賂某個官員、某個商界大佬,都是這個套路,從來不會從自己的賬戶上走賬,你很聰明,但你給一個司機開月薪十五萬工資,你覺得合理嗎?”
“司機老婆和她的妹妹王暢在你們暮萍集團任職,就是普通的文職,你給開十萬月薪,你覺得合理嗎?”
“你以為你做的很巧妙,很隱秘,但你違背了市場,打亂了市場,就會形成差異化。”
這些證據以及線索,是陳楚河、小何警官、許聽雪等多方面的聯手審訊出來的。
袁德海的女兒最容易招供,一見到警察就慌,什么都招了。
順著這條線查下去,順藤摸瓜,查到了王暢,查到了她的工資異常,再一看——暮萍集團。
一系列就都連上了。
王暢與王語芙看似沒什么關系的兩人,實則已經有關聯。
王語芙徹底沒有了傲氣,變得凝重起來,說:
“我從未和袁德海有過接觸,也沒有任何的經濟往來,陳楚河,你查到的這些,并不能證明我與這一切有關,這一切都是在我完全不知情的情況下進行的,我不知情!”
她似乎找到了辯駁的論點,越說越堅定起來。
陳楚河的拿出幾張照片,放在桌面上,輕輕一推,停在她的面前,說:
“九月二十八號晚上,你從娘家離開后,并沒有離開青萍縣,而是帶著你的司機去了酒店,你們手牽著手,在電梯里還旁若無人的親吻,最下面那張,你和司機進了酒店房間……”
“啊……你……你跟蹤我?”
王語芙慌了。
不管陳楚河擺出什么證據,證明她與殺人案有關,她都不慌,她背后有秦家,只要秦家不倒,她只要不主動認罪,秦家就會把自己撈出去。
可她出軌司機的事,若是被老公秦陽洵知道,那就死定了。
等不來法律的制裁,秦陽洵會第一個制裁自己。
她本就是三十來歲,如狼似虎的年紀,對于性的需求極大,甚至還有點上癮,奈何老公四十出頭,在這方面早就不行。
在家吃不飽,肯定得外面吃,亂吃不放心,司機一直跟在身邊,又是二十八九歲的青年,吃了也安全,只要給錢足夠就行。
至少這么些年了,不曾出過事。
沒想到今天栽在陳楚河手里。
“想要人不知,除非己莫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