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紀委吳主任來了。”
兩人站在窗邊,看向外面,燈火通明,看到帶著紀委同志走過來的吳春翠。
小何警官看向他:“陳秘書,你這……你這準備得很充分啊,何天佑這是在劫難逃了。”
就在這時!
有警察推門而入,送上來一個包裝袋,里面裝著的一把匕首,說:
“何隊,我們在何天佑逃跑的窗戶下面,發現了這把匕首,很有可能是他的兇器。”
小何警官拿過來,看了一眼,說:
“這證據越來越實錘了,把相關人員都帶回去。”
“何警官,這么著急就走了?”
吳春翠來了,身穿制服、一臉嚴肅,邁著穩健的步伐走來,余光只是在陳楚河身上掃過,主要是盯著小何警官:
“我們接到消息,這里的案件,可能與商務局局長何天佑有關,先讓我們把吳思涵帶回去,了解情況后,我親自送到你們公安局,怎么樣?”
在公共場合,她會壓制見到陳楚河時,內心的激動,保持嚴肅,保持距離。
但內心的偏袒,以及行為上的偏袒還是會有的,只是她隱藏起來了而已。
小何警官看向陳楚河一眼,嘴角微微揚起:
“吳主任,那就交給你了,有什么需要我們協助的,盡管開口。”
他并不是看出兩人的關系不一般,而是陳楚河既然把紀委都喊來了,那就是想先解決商務局局長這個人。
這人是官場的人,首要被紀委監管,而想要審判何天佑,就得從吳思涵這邊了解情況。
他禮讓!
“謝謝何警官!”
小何警官離開了。
吳春翠等何警官出去,并且將門帶上,原本嚴肅的雙眼變得柔情起來,說:
“陳秘書,這事,你想做到什么程度?”
陳楚河想都不想,說:“把何天佑送進監獄,往重了判,最好能把他之前犯的一些事也找出來,還有與他關聯的一些人,也不要放過,總之,拔出蘿卜帶出泥,有多少是多少,都得整點事。”
吳春翠思索著,說:“如果真要搞這么大,必然會牽扯到本地派的不少人,說不定還會牽扯出陸縣長,那就有點大了,你跟我們書記挺熟的,要不你問問她的意見?”
陳楚河說:“你們書記是政法派的人,這兩派一直都在斗,你覺得周書記會不會很樂意看到本地派損兵折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