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陳……小陳……”
“啊……?縣長!”
陳楚河沉淪于夫人的美色不能自拔,被縣長的呼喚驚醒,而夫人已遠去。
他急忙整理情緒,快步走進去,露出淺淺的微笑:
“縣長,您找我?”
也不知道他陸致遠有沒有注意到他的剛剛的情緒變化,只見他平靜的指著對面的位置:
“小陳,把門關上,過來坐!”
陳楚河沒有立刻坐下,快速掃視,目光在縣長辦公桌上的照片停留了幾秒。
這個尤物若非是縣長的老婆,估計早就被身居高位的官場之人惦記上。
他以往來縣長辦公室的第一眼,永遠落在這張照片的女人上。
陳楚河的神態有細微變化,轉瞬即逝,緩緩的坐下,目光有幾分不舍,看著還在冒著熱氣的一杯茶:
“陸縣長,怎么能您給我倒茶呢,這不是折煞我嘛!”
陸致遠笑呵呵地說道:
“小陳,在我這兒,沒那么多規矩;張萬國是我的好友,如今,他走了,但市紀委仍在調查他的事,我很難受。”
陳楚河喝一口茶,眼前的人之前就一直和張萬國斗,現在張萬國倒了,他是獲利最大的:
“陸縣長,查清楚了嗎?他是不是被冤枉的?”
裝,得裝像一點。
戲,要演的逼真。
陸致遠何嘗不是在演戲,嘆了口氣,充滿無奈與惋惜:
“人都死了,冤不冤枉已經不重要了,重要的是活著的人,你一直被張縣長器重,他走了,但你還活著,我聽說他給你留了東西,只要你愿意,我可以保你平安無事。
你明白嗎?”
陳楚河聞言,眉頭一皺,陷入了深深地思索,撓了撓后腦勺:
“東西?我不知道您說的是什么啊。”
陸致遠的眉頭一皺,喝一口茶,靠在椅子上:
“具體什么,我也不清楚,我曾聽他說過,那玩意兒可以保命;小陳,你是他最信任的人了,你好好想想,他有沒有跟你提過類似保命、救命、u盤之類的話。”
陳楚河想了好一會兒,眉頭皺成川字,最終還是搖了搖頭:
“縣長,抱歉,我實在想不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