戴雄問了這么一句話。
陳楚河思索了一會兒:“我不清楚,也不該妄加猜測,還請你們盡快查明,還我清白!”
戴雄喝一口水,說:“陳楚河,這段時間就暫時委屈你了,我們會盡快查清,有什么問題,我們會對你隨時提審。”
“那個……戴廳長,我可以不可以申請取保候審?我在外面還有很重要的事呢。”
戴雄思考了一會兒,說:“你先等等吧!”
說完,走出去了。
陳楚河只能嘆一口氣,有些無奈。
他并不知道死的人是誰,但猜測到可能是誰陷害自己,與自己在青萍縣的恩怨脫不了關系。
現在也不在應浦市、也不在青萍縣,他的力量全都用不了,或許別人就在等待這個機會吧。
蕭國華是他目前最穩定、最強靠山,奈何他在市里,手伸不到省里來。
至于林秀蘭,雖說見面的時間里,雙方都相處的還不錯,但她出不出手,難說。
敵人是會找時機的。
等自己離開應浦市,離開青萍縣再動手,自己會孤立無援。
確實,現在的自己沒有像在青萍縣那般游刃有余。
他只能在這里等待,不知外面的風云變化。
此刻!
施公山、陸致遠、王崇明、以及一位姓秦的中年少婦歡聚一堂。
“陳楚河已經被抓進公安局,短時間內是出不來了,我這邊會繼續發力,盡我所能,讓他出不來。”
王崇明站起來,舉起酒杯,說:
“陳楚河在青萍縣不是很囂張嗎?離開青萍縣,他啥也不是,省廳戴雄親自出馬,他插翅難逃,為我們取得階段性勝利干杯。”
其他人也都站起來,碰杯,隨即一飲而盡。
施公山笑呵呵的說:“小王,你這招狠是狠了點,不過出奇的奏效,警方查案,講究證據,一些相關的信息,你也要注意做到位。”
王崇明得意一笑,說:
“我在做這事之前,特意找警方的兄弟聊過,我在某些地方留下了陳楚河的痕跡,他不會那么輕易就能出來,極有可能永遠都出不來了。”
他雖年輕氣盛,但做事還是比較謹慎和細節,特別是對付陳楚河這件事上。
陳楚河三番兩次禍害他的家庭,爸爸目前還被警方囚禁,他會想盡一切辦法,讓陳楚河牢底坐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