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了不少警察,但只有一個中年警察走進來,而且進來的第一時間是給林秀蘭道歉。
但這并不能讓林秀蘭坦然接受,依舊冷著臉。
他作為省人大常委會秘書長,警察親自進入她家里抓人,卻沒有提前通知她,這是對她的不尊重。
而且要抓的人還是她的未來女婿。
“戴廳長,是什么樣的答案,能讓你親自來我家里抓,不能等我們把飯吃完。”
語氣很冰冷,帶有一定程度上的責問。
中年男人是漢林省公安廳廳長戴雄,屬于廳級干部,與省人大常委會秘書長的林秀蘭屬于同級,但林秀蘭的家族大官如云,而且進入她家里抓人,理應先打聲招呼。
所以他并沒有在意林秀蘭的語氣問題,而是耐心的解釋:
“秘書長,實在抱歉,這是一樁命案,所以我不得不進來,我就在旁邊站著,你們吃完,我再帶他走。”
其他民警都在外面站著,只有他一個人進來,而他愿意在旁邊等著,給予秘書長最大的歉意。
一提到命案,在場的人都震驚起來。
在這和平社會、法治社會,任何一樁命案都屬于大事。
連林秀蘭也不好說什么。
“什么命案?他怎么跟命案扯上關系?”
云暖忍不住開口詢問。
戴雄再一次略帶歉意:“云暖小姐,你恐怕也要跟我們走一趟。”
“我……?”
云暖直接就懵了。
怎么連我也有關聯?
林秀蘭忍不住了,事關女兒,那就是大事,道:
“戴廳長,到底是什么事,牽扯到我女兒身上?”
戴雄略顯猶豫,這些內容應該屬于保密,但林秀蘭秘書長的面子得給,特別是想要將云暖帶走。
若不解釋清楚,估計云家要拿他開刀,無形的利刃會將他五馬分尸。
“拾荒者在黃流河邊發現了一個行李箱,箱子里裝的是尸塊,據我們調查,這個行李箱是陳楚河的,而我們追溯過去,云暖是和陳楚河一塊從青萍縣過來的,所以我們需要云暖小姐的配合。”
“我的行李箱?”
陳楚河驚訝,說:“我的行李箱在高鐵站被盜,我當時找工作人員調取了監控,還報了警……”
戴雄擺了擺手,示意他停下,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