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桂麗嘆了口氣,說:“以前在某些項目上有過接觸,但不多,可就偏偏給他纏上了,只怪我魅力太大,真挺煩人的。”
“你還自戀上了。”
陳楚河忍不住調(diào)侃:
“好花招好蜂,你招的這是屎殼郎……”
“滾!”
李桂麗白了一眼,稍微平復(fù)一下情緒,說:
“說正經(jīng)的,你怎么知道他想干嘛?反應(yīng)夠快的你。”
陳楚河笑了笑,說:“男人最了解男人,施公山給你披外套的那動作,傻子都看得出來,男人慣用的伎倆,怎么?你被感動了?”
“去你的,你才被感動呢。”
李桂麗又忍不住給他一個白眼,說:
“誰叫不會拍馬屁,還硬拍,真的把我尬得渾身發(fā)冷。”
“行行行,是我的錯,我的錯行了吧。”
陳楚河連連擺手,思索一會兒,說:
“今晚,估計他還會對你進行猛攻,你可得撐住了呀,別喝了點酒,就迷迷糊糊被人撿走了。”
李桂麗盯著他看了一會兒,說:
“怎么?你是在擔心嗎?還是在吃醋?”
陳楚河嘴角甜蜜一笑,故意挨著她走,嘴巴突然湊近她的耳邊,快速說:
“吃醋!”
說完趕緊保持距離,還很警惕的看向四周,確認沒人,松了一口氣。
李桂麗只感覺到剛剛耳膜一熱,一股熱氣送進來,瞬間酥麻感直達腦門,惹得她微微一顫。
聽到陳楚河的這兩個字,更是心花怒放,但她肯定不能表現(xiàn)出來,而是一本正經(jīng)的說:
“你是我的秘書,我有任何意外,都是你的失職。”
“你不是懟完縣長又懟縣委書記的硬漢子嗎?怎么?來了個副市長,慫了?”
陳楚河不得不佩服領(lǐng)導(dǎo)的語言藝術(shù),直接就將鍋甩過來了,說:
“是是是,我不僅要當好秘書,還要當好貼身護衛(wèi),領(lǐng)導(dǎo),今晚施公山敢對你動手動腳,我就砍掉他的四肢,行不行啊?”
兩人互相調(diào)侃的聲音逐漸遠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