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主任能來,那是劉主任給我面兒,我李桂麗記下了;不過時間還沒到,其他人或許在路上,咱們先喝茶,再等等!”
她并未走去茶桌,而是再次將目光看向陳楚河:
“陳秘書,我想跟你單獨聊聊。”
陳楚河很平靜的說:“劉主任,有什么話就在這兒說!”
她沒有立馬反駁,而是目光冷漠的盯著他,就是不說話。
李桂麗戳了戳陳楚河,讓他出去。
“走吧!”
陳楚河這才不情愿的出去。
兩人來到走廊盡頭。
“陳楚河,你為什么掛我電話?你憑什么掛我電話?”
她很生氣。
從未有人敢接二連三的掛自己電話,親自找過來,就是要個說法。
陳楚河露出得意一笑:
“只有這樣,你才會出現在這兒。”
“你……你激我!”
劉媛媛有種上當的不悅,不過想了一會兒,冷笑說:
“李桂麗想要推進教育改革,這完全不可能,局長是本地派的人,張萬國的死亡,本地派有重大責任,無分就是盯上這個大蛋糕了。”
“青萍縣的本地派老大就是縣長陸致遠,他能搞掉一個張萬國,也能搞掉一個李桂麗,你們這是在做無謂的抗爭,而且你們聯系過來的人,今晚都不會出現。”
陳楚河的眼眸微凝:
“所以你對張縣長被查一事,早就知曉,是陸致遠搞的鬼?”
李桂麗看向他,嘆了口氣:
“你一直跟在張萬國身邊,沒吃過什么虧,過得太順了;以至于,有些事,你看不到本質。”
“張萬國的倒下,必然是本地派與政法派聯手的必然結果。”
“怎么可能,這兩個黨派一直都是對立的。”
“沒有永遠的敵人,只有永恒的利益。”
陳楚河整個人有點發懵,沒想到張萬國選擇左右逢源,最終卻遭到兩方的聯手整治。
陸致遠曾經和張萬國多少次把酒言歡、暢談發展青萍縣的大計,甚至得到張萬國買給情人劉媛媛家里的鑰匙。
卻沒想到還是被他背刺了。
這就是血淋漓的官場。
算是給陳楚河上了一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