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秘書,怎么回事啊?”
陳楚河掃一眼眾人,說:
“縣長,我們單獨聊聊?”
陸致遠的眉頭微皺,略微猶豫,輕輕擺手,讓所有人都出去。
許聽雪還想說什么,被局長劉鑫硬拉出去。
門關上了。
陸致遠看著他,眼眸陰冷,無形中有一股威壓彌漫,低沉的說道:
“陳楚河,你要干什么?”
陳楚河喝一口茶,說:
“縣長,你來這里之前,應該也看過監控錄像了,汪海生強奸未遂,已經坐實,況且,他也已經承認。”
“汪海生目前只有兩條路可以走,第一,我們一告到底,讓法律來制裁他,可這么一來,你在本地派中的威嚴,勢必會受到影響,這不是你想要的結果;那就只能選第二,我們撤訴,而我的撤訴條件很簡單,周二的教育改革項目表決會上,我要汪海生這一票。”
陸致遠盯著他,眼眸冰冷,咬緊牙關,拳頭緊握,恨不得爆錘陳楚河,聲音更加低沉:
“陳楚河,你威脅我?”
“你知不知道,你的領導李桂麗還是我的部下呢?你在我眼中如同螻蟻,你有什么資格這么跟我談話?”
陳楚河不卑不亢,絲毫不慌,依靠在沙發上:
“縣長,別瞧不起螻蟻,當螻蟻鉆進你的肺腑,是可以掏空你的內臟的。”
拿出手機,點開一段視頻,把畫面轉向陸致遠的方向,繼續說:
“陸縣長寶刀未老呀,若是被組織部張建民看到這一段視頻,他會怎么想?”
“你……”
陸致遠指著他,氣得身子都哆嗦起來,話都說不出來了。
陳楚河收起手機,繼續說:
“三年前,城西的那棟爛尾樓里,中和集團的萬國興送給你一套茶具,里面裝有一張卡。”
“你弟弟在伏波路的那棟小洋樓,也是萬國興出資建起來的,你還經常去他那邊喝茶……”
“夠了!”
陸致遠大喝一聲,已經氣的滿臉通紅,陰冷的盯著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