活了三十多年,從未有過這樣的體驗。
她這次掐著這個時間點過來,也是為了確認陳楚河在上一次的表現,是不是偶然。
若是偶然,她將不會出手相救,還得欠人情呢。
但經過剛才近兩個小時的激戰,可以確定的是,陳楚河的強大絕非偶然,而是他本就可以這般強。
陳楚河坐在沙發上,抽著煙:
“姐,對付你一個,我還不至于吃藥。”
“姐,你上次說的保我,現在我遇到事了,是縣委書記出手,縣長可保不住,你真的能幫到我?”
縣長夫人依靠在床頭,點了一根煙,猛吸一口,吐出濃濃的煙霧:
“縣委書記雖然有點麻煩,但我說話向來算數。”
“陸致遠保不住你,我自會有辦法,你這么強悍,我可不想以后去窮鄉僻壤的黑山鎮找你。”
陳楚河聽她這么說,松了一口氣:
“姐,你在市里認識人?”
“張萬國死了,我算是無根的浮萍,急需一艘大船上岸,姐,你就幫人幫到底唄,引薦引薦!”
縣長夫人吐出煙霧,朦朧了臉頰,說:
“現在還不是時候,時機到了,我自會將她約出來與你見面。”
“不過你放心,只要有我在,我可以幫你解決一切問題,就算是周志遠也不能輕易動你。”
陳楚河充滿感激,說:
“姐,今晚我不回去,咱們早上再戰,讓你再等云霄。”
縣長夫人露出滿意的笑容:
“算你識趣!”
陳楚河又說:“姐,你愿意幫我,我知道,可你終究不是官場之人,如果他們不是想這次直接調任、亦或者是違法犯規的事,平日里給我穿小鞋、故意為難等等,也挺難受的。”
“這種事,我總不能請您出山吧,若是我有靠山,只需要對方的一個照面,亦或者是一句話就能解決,您出動,估計得欠人情,那您得欠多少人情吶!”
一直依靠縣長夫人作為中間人,會一直被人牽著鼻子走。
他不喜歡這種感覺,只能試圖分析,希望能接觸到她背后的靠山,至少能壓住縣委書記。
以后自己在縣里便可高枕無憂,甚至還能調到市里去。
縣長夫人又豈會不明白他的小心思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