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陳,就按你說的辦,王語芙在案件沒結束之前,會一直待在青萍縣,等候你的隨時傳喚!”
常務副市長譚采祿再次來電,給予這個承諾。
陳楚河略帶敬意,說:“譚市長,那我就按照你說的,就地審訊。”
那邊的譚采祿沉默了一會兒,說:
“小陳,我欠你一個人情,你隨時可以找我討要!”
“譚市長,您這說的什么話,我這是應該的。”
掛了電話!
陳楚河找來梁翠花,表明來意,她當即就給安排了一個閑置的小型會議室。
其余人被警方帶走,只留陳楚河和另一位民警對王語芙進行審訊,她很是不服。
“陳楚河,你知道你今天的所作所為會給你的人生帶來多大影響嗎?”
王語芙的姿態一點都不低,保持著高傲。
陳楚河坐在她的對面,點上一支煙,說:
“我的人生就不勞你操心了,你現在需要回答我的問題,第一個問題,九月二十八號晚上八點,你在哪兒?”
王語芙聞言,稍微沉默片刻,說:
“我在娘家,怎么?我回家還不行了?”
陳楚河再問:“你有沒有見到王崇明?”
“他是我侄子,我見他,有問題嗎?”
王語芙一臉不屑,還有些不耐煩,依舊打心底里瞧不上陳楚河這種小人物。
“你們聊了什么?”
“聊什么?聊家常,聊我哥王伯祿,怎么?我們不可以說話嗎?你的問題很不專業。”
陳楚河保持嚴肅,看了一眼手里的本子,說:
“身患癌癥的袁德海自愿自愿被殺,被分尸,他的女兒賬戶多了八十萬,是一個戶名叫王暢的人打進去的,這個王暢是你的司機老婆的妹妹,我說的沒錯吧?”
王語芙的眼眸微凝,臉上的傲氣減弱了幾分,說:
“我不懂你在說什么,亂七八糟的人物關系,與我何干!”
陳楚河繼續嚴肅的說:“是你安排司機去接觸袁德海,與袁德海及其家屬達成交易,為了做得更加隱晦,這筆錢是從司機老婆的妹妹賬戶里出。”
“袁德海自愿被你們殺害之后,進行分尸,再把我的指紋弄到尸塊上去,嫁禍于我,這個計劃是你提出來的,對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