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楚河看到兩人,很驚訝。
他已經在這兒不見天日六天了。
完全不知道外面進展如何,唯一欣慰的是戴廳對自己還不錯,沒斷過自己的煙,一些簡單的要求都會滿足。
只是斷了與外界的聯系,有點不習慣而已。
“楚河,你……你還好嗎?”
云暖一臉擔憂,打量著他,頭發有點亂、下巴也冒出了一點點胡子,整個人看起來有點滄桑,好像還瘦了。
林秀蘭只是打量著他,還算平靜,并沒有說話。
陳楚河掐滅煙蒂,說:“我沒事,他們沒有為難我,就是沒有自由;你們怎么來了?是案件有進展了嗎?”
內心還是有點期待的。
畢竟,誰也不喜歡被羈押,失去自由。
“對不起,都怪我,要不是我的包被搶,你也不用去幫我奪回包包,你的行李箱也不會丟。”
“對不起,都是因為我,是我害了你……”
她說著說著,兩行淚就流下來了。
陳楚河一時間手足無措,想抱一下,給予安慰,可她媽媽在這兒,也不好意思抱,急忙說:
“暖暖,你別這樣想,這事與你無關,有人想要陷害我,就算沒有你的包被搶,也會有別的事。”
林秀蘭給女兒擦眼淚,說:
“陳楚河說得對,你也別再自責了,你只是恰好出現而已。”
看向陳楚河時,比較欣慰。
這段時間,云暖一直都在自責,說若不是因為她,陳楚河的行李箱也不會丟,也就不會發生這事。
她和老公各種安慰都沒用,解鈴還須系鈴人,看來還是得陳楚河安慰。
“小陳,只要你沒有做過,誰都不能陷害你,我在這兒向你保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