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楚河身為公職人員,卻動粗毆打他人,打的還是張部長的兒子,這事若是鬧大了,對你也不好。”
“張部長賣我個面子,這才想著將他下放到黑山鎮,反正這本來就是他之前的調令。”
陳楚河插嘴了:
“謝謝陸縣長為我說話,不過我并不擔心這事鬧大,最好是將整個事情的經過公之于眾,讓老百姓都看看,張國祥他們在洋家東過著怎樣奢靡的生活。”
“張國祥,看著我……看著我……”
他的聲音很大,很洪亮,嚇到張國祥了。
從昨晚開始,他對陳楚河就有一種莫名的恐懼感,總覺得自己一開口,隨時都會有巴掌落下來。
兩邊臉還沒消腫呢!
承受不住第三巴掌了。
他膽怯的抬頭。
“張國祥,我為什么打你?”
張國祥有點害怕,躲在父親張建民的身后。
“國祥,你說……”
張建民突然發現兒子躲身后去了,稍微往側面挪一步,看清兒子膽怯又恐懼的神態,有點無語:
“你怕什么?陸縣長在這兒給我們撐腰,難道他還敢動手打你不成?”
“說,把當時的情況說出來,是不是他先動手打的你?”
陳楚河的眼眸一凝,一股寒意威懾而下,瞪著他:
“張國祥,你要為你說的話負責,別說謊!”
張國祥被嚇得有點說不出話來,又躲到爸爸身后,小聲說:
“爸,他……他搶我女人,還打我……”
“張國祥!”
陳楚河的聲音提高了好幾個分貝,盯著他:
“說詳細點,我第一次動手打你之前,你說了什么?”
“我第二次動手打你時,你做了什么?”
“說出來!”
他氣勢如虹,嚇得張國祥像個犯錯的小孩子。
這威懾力,連張建民也感覺到額頭冒汗,仿佛有一座大山壓在頭頂,但他底氣還是有的。
陸縣長就是他的底氣,不慌,不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