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楚河沒想到審訊還能這樣的,嫌疑犯耍起無賴,還真是有點沒辦法,看來還是自己的暴力執法、威脅執法效果更佳。
旁邊的民警也是很無奈,但他顯然已經習慣了,說:
“陳組長,像這種無賴,如果不能拿捏住他的七寸,是很難撬開的嘴,我看時間也不早了,也已經是下班時間,要不咱們今天就先到這兒。”
“像這種人,有兩種方法對付,第一就是找他的七寸,第二就是讓他自行崩潰,必須用強光燈照他,不讓他睡覺,總之就是折磨到他精神崩潰。”
陳楚河看了看時間,也是頗為無奈,說:
“行,那今天就先到這兒。”
陳楚河走出警局,看到領導李桂麗在等著,同時,手機也響起,看了一眼,眉頭微皺。
“怎么了?”
“沒事,我接個電話。”
陳楚河走開幾步,接聽電話:
“管經理,有事?”
那邊的管芳芳沉思了一會兒,說:
“陳秘書,今晚我想見你!”
“沒空,我很忙的,也很累。”
陳楚河沒有猶豫,直接拒絕。
管芳芳說:“我在應天市的龍門山莊等你。”
說完就掛了。
陳楚河有些無語,說:“莫名其妙!”
“誰?”
李桂麗問了一句。
“管芳芳!”
“應浦田野建筑的管芳芳?”
“嗯!”
“找你有事?”
“沒說什么事,就說今晚想見我。”
“那你去見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