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覺得我像傻逼嗎?”
吳春翠翻著白眼,盯著他,說:
“如果你不愿意說實話,那我們就沒有再談下去的必要了,等著明天正式談話吧!”
“你以為我們不會調監控?你們去哪里,我會不知道?你不愿意說就算了。”
說罷,站起來,就要走。
“別,別走,我說還不行嗎?”
陳楚河急忙擺手,讓她重新坐下,吸一口煙,吐出大量的煙霧,說:
“當時情況緊急,在梁經理的帶領下,我們去了她的房間,然后……李縣長被人下藥了嘛,我……我就化身解藥,給她解毒……差不多就這樣。”
吳春翠沒有驚訝,她在前往洋家東的路上,已經從警方那邊看過監控,說:
“你跟李縣長上床了?”
她拿出一個密封袋,透明的,里面是一團紙巾,上面還有一些透明的粘液。
這是鐵證!
陳楚河表現的很無辜,說:“吳主任,當時的情況,我身不由己,我說我是被迫的,你信嗎?”
吳春翠很認真的盯著他:
“我信不信不重要,我就問你一句,我跟你說的事,你考慮得怎么樣了?”
“什么事啊?”
陳楚河裝傻充愣。
“別給我裝傻,跟我生個孩子。”
吳春翠瞪著他,一副吃定她的樣子,說:
“你能跟李縣長睡,我比她年輕,身材也不比她差,難道你還嫌棄我不成?”
陳楚河擺了擺手,說:“這不是一回事,我那是沒辦法,她被人下藥了。”
吳春翠仍不死心,說:“你的意思是要我吃藥,你才愿意?”
“不是,吳主任,以你的條件,你隨便去酒吧勾搭一個帥哥,完全不是問題,一夜過后就走,誰也不認識誰,了無牽掛,總比我好吧?”
“你以為我沒想過這招嗎?但我對陌生男人有生理抗拒,會惡心。”
“這么說你試過了?”
“你套我話?實話跟你說吧,我曾找過一個研究生,學霸那種,智商還高,但他脫光在我面前,我惡心想吐,轉身就跑了,我去找過醫生,說我這是生理性厭惡。”
“所以你就找我?你確定不會對我有生理性厭惡?”
“不會,我上次被你親的時候,并沒有惡心,還有點享受;我把這事給醫生說了,他建議我找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