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相信咱們的鄉親們都是善良的,青萍縣是咱們生活一輩子的地方,誰不愿意看到它越來越好,只是被某些利益熏心的人利用了而已。”
“從你們的態度,我就看得出來,妨礙政府工作,絕非你們本意,所以,我想知道,是誰讓你們這么做的?”
所有人的目光都齊刷刷的看向謝洪洋,意思很明顯,他是這伙人的頭兒,他才是接觸背后之人的人。
謝洪洋感受到所有的目光都聚集在自己身上,有幾分慌張,說:
“領導,我們愿意搬走還不行嗎?我們配合你們工作,我也向你道歉,您就別追問了,行不行?”
陳楚河吐出煙霧,搖頭:
“不行,你知道因為你們這事,浪費了政府多少人力物力財力嗎?一切都是要問責的,總得有人要為此擔責吧。”
謝洪洋退后幾步,說:“是我,一切都是我指使的,我愿意承擔所有的責任,領導,是我以為你們一定要從這里通過,一定會答應我們的無理要求,是我自作主張,沒有人指使我。”
陳楚河兩手一攤,目光掃視所有人,最終定格在眼鏡女孩身上:
“你也看到了,這位謝洪洋并不配合,如果斬草不除根,以后這樣的事還會發生,政府的資源浪費一次就夠了,我不想每一都發生這樣的事。”
眼鏡女孩很是無奈,道:
“謝叔,你知道為了你的一己私欲,我們這么多人跟著遭殃,你還不愿意好好配合領導工作,你影響的是整個青萍縣的人民,難道你就不怕成為青萍縣的罪人嗎?”
“你知道我的工作是干什么的,我隨時可以將你的所做作為曝光,讓全青萍縣的人民都知道你的嘴臉;你想想你的親人會因為有你,在工作單位上被人指指點點、你的孩子在學校被其他同學指指點點……”
“夠了!”
謝洪洋打斷她,道:
“謝春梅,你威脅我?”
當即就有一個五十歲左右的男人上前兩步,將眼鏡女孩護在身后,瞪著他:
“謝洪洋,怎么?你要嚇唬我侄女?我看你是活膩了,財迷心竅,被人利用還不自知。”
其他二十多個人也上前一步,氣勢上完全碾壓謝洪洋,他瞬間就慫了。
陳楚河看到這一幕,笑了。
不得不說,管芳芳給的方案確實很有效。
制服這種野蠻的村民,就得讓其他村民來,以暴制暴、以牙還牙,治得服服帖帖的。
陳楚河說:“謝洪洋,你不愿意說,我也不勉強;你們就繼續住這兒吧。”
說罷,轉身就要走。
“等等!”
謝洪洋急忙喊話,咬了咬牙,似乎在做什么艱難的決定,上前一步:
“我說,我都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