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出門上班。
姜秀菊走路的姿勢不太正常,有點內八,被陳楚河嘲笑。
“你還笑,都怪你,那么粗魯,一點都不懂的憐香惜玉。”
“昨晚是誰讓我使勁虐……是誰讓我粗暴的?”
“你……要死啊!”
樂在其中時,追求極致的快樂,忘了世俗的羞恥感;當一切風平浪靜,憶起快樂的根源,總是被羞恥感籠罩。
陳楚河前往縣政府,路上撥打了幾個電話,內容基本一致,表示由于出現釘子戶,無法協商,故而,不拆了,改道,讓他們搬回來住,當然,拆遷款也不會給了。
他來到縣政府,跟領導匯報工作,正好遇到溫菲菲也在匯報工作,本想出去,但領導讓他聽著。
了解到,溫菲菲遇到硬茬了,磚廠排放的污染濃煙過量,污水也沒有及時處理,導致工廠下游的一大片耕地被破壞。
溫菲菲去交涉,對方完全不聽,甚至出言威脅,雙方吵得挺厲害的。
陳楚河就是聽聽,不想干預,反正你溫菲菲不是失戀,需要發泄口嗎?你就去罵街吧。
輪到陳楚河匯報工作,溫菲菲也在旁邊聽著。
“我希望你們倆能在力所能及的范圍內,互相幫忙,記住,咱們是一個團隊,不是單打獨斗。”
李桂麗很嚴肅的看著兩人:
“小溫,我會約談磚廠的老板,不過你的方式也不用停,你的工作還得繼續。”
“小陳,按照原計劃進行即可,這個釘子戶算是政法派和本地派給我們的一個開胃菜,根據我這幾天的試探與了解,最難搞的是大前坡的工廠。”
陳楚河點頭,說:“車到山前必有路,我會盡快搞定交通局方松巖,那我先去忙了。”
馮玉香已經在政府樓下等他。
兩人驅車前往朝尾村的方向,來到村口時,停下來。
“陳秘書,怎么在這兒停?”
馮玉香看向外面,整個村子一百多戶,基本都被拆了,映入眼簾的都是廢墟。
原本在村子里繼續拆遷的挖機、推土機之內的機器,正在往縣里的方向走,跳過僅剩的十幾戶村民家里。
包工頭看到他的車,趕緊跑過來打招呼,同時也帶來了項目經理,雙方簡單的打招呼。
“領導,決定下來了嗎?咱們這一段路打算怎么改?”
項目經理得知這邊的情況,特意趕過來親自接待項目負責人。
陳楚河看向身后,看到兩輛車緩緩靠近,便走過去:
“馬上就揭曉。”
很快,車子里的人下來。
是縣里有關部門的工作人員以及相關專家,都是為了改道而來的。
打了招呼,便帶上這些人往村尾的方向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