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秀菊對于陳楚河需要這么長時間的猶豫,頗感意外。
在她看來,這是陳楚河最好的選擇,根本不需要猶豫。
然而,她似乎看到陳楚河有所顧慮,并不是很想走這條路。
“楚河,你有什么顧慮,可以說出來。”
陳楚河看著她,風韻猶存,穿著居家睡衣,性感又有點嚴肅:
“姜姐,可以容我考慮考慮嗎?”
姜秀菊顯然有些意外,說:
“可以,不過你得盡快。”
“好!”
陳楚河告辭了。
本以為遇到的是一場意外,沒想到居然是一場精心策劃的謀害。
姜秀菊送他出去,關上門,便給老公打去電話。
“老公,他猶豫了,沒有立刻答應!”
電話那頭顯然有些沒想到,說:
“他慫了?”
姜秀菊回憶陳楚河剛剛的表現(xiàn),搖了搖頭:
“從表情上看,他應該不是這種人,而且你自個調查過,剛剛還說他是個敢于揮刀向縣委書記的人。”
“或許,他有其他選擇……”
電話那頭沉默了一會兒:
“其他選擇,看來我調查得不夠仔細,或許有遺漏,明天周末,老婆,我真想去找你,奈何條件不允許,要不你來找我吧。”
姜秀菊笑了笑:“你先忙工作,我這邊,你不用擔心,王德發(fā)暫時出不來。”
“老婆,周一,如果他還沒給你答案,我去找他聊聊;敢動我老婆,我豈會輕易放過!”
陳楚河回到宿舍時,已經是凌晨三點多,洗個澡,吹吹頭發(fā),已經是四點多。
躺下睡覺!
這一覺睡得很踏實,睡得很沉。
一覺睡到九點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