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修文有點驚訝的看著徐藝龍。
在他的印象里徐藝龍是那種做事很有分寸,不會動不動喊打喊殺的人。
可見,翟宇瀚這伙人,這次是戳中徐藝龍軟肋,所以他才會表現(xiàn)的如此痛恨。
記得最早的時候,徐藝龍是被徐永昌安排進燕京行政單位上班的。
那時候他還是領導們眼中比較上進的年輕人。
但是自從他和童小萱結婚之后,整個人仿佛都變了。
婚后一年,他便辭去公職,毅然去國外做生意,沒人知道是為什么。
只是大家猜測,是童小萱給了徐藝龍不小的壓力,所以才導致他瘋狂追求金錢和權力,像是在向誰證明什么
曲修文抬抬手,示意徐藝龍稍等。
然后打了個電話,叫進屋一個人。
來人是個平頭,身著干練的深色西裝,眼神犀利,一看就不好惹。
徐藝龍看著來人,有點疑惑的問曲修文,“這位是誰?”
曲修文笑道,“孔濤!
部隊剛轉業(yè),我通過家里的關系將他招過來的,留下來給你做個幫手。”
孔濤像是在部隊見首長那樣,當即向徐藝龍敬禮道,“徐總,以后我就是你的兵,時刻待命!”
徐藝龍朝孔濤禮貌點頭,然后起身將曲修文拉到一邊,說道,“我手底下有人,也都是老兵,怎么又給我找一個?”
曲修文解釋說,“他不一樣,有實戰(zhàn)經(jīng)驗,身上都是殺招,關鍵時候絕對能幫得上你!”
徐藝龍壞笑的看著曲修文,打趣道,“準備這么充分,看來這次不打架都不成了?”
曲修文笑道,“以防不測!
你也知道翟宇瀚那幫人,一個個鼻孔朝天,誰都不服的樣子,我怕你們話不投機,到時候有一兩個好手在你身邊免得出什么意外。
再說,剛才不是也分析了嗎,漢江水很深,魚龍混雜,你忘了陸家父子不就折在漢江嗎?”
“咱們能跟姓陸的一個樣?咱們是做正經(jīng)生意的,怕什么?”
徐藝龍笑道。
曲修文解釋說,“總歸是做生意的,難免要和人結仇,小心無大錯。
我可是聽說漢江還有什么“長老會”
“本地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