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北坐在人群后,整個人宛若失了魂,秦讓聲音顫抖,“北哥。”
“最后兩個人。”
徐陽子的聲音再次響起。
“無上宗前弟子葉倩,出賣神魂,交付邪修,奪得逆天修為,雖牽連不多,但亦是重罪,剝脫仙根,封入雪淵五百年。”
大家面色復(fù)雜,“五百年,這是要關(guān)到死啊。”
“不過這葉倩的力量到底怎么來的,我聽說連玄天宗到現(xiàn)在都沒能解開她身上的秘密,雖說要剝離仙根,可我據(jù)說他們根本動不了。”
“還有這件事?”
“對,據(jù)說有位仙者的殘魂附著在她身上,現(xiàn)在除了封印她,也根本拿她沒辦法。”
“怪不得只有她沒敢放出來。”
“誒,要這么說,沒放出來的還有另一個人呢。”
“陸漾。”
陸漾與葉倩一個是在巖漿之地,一個是冰雪之地,兩個極端,但從情況來看,葉倩只是被封印。
陸漾則更像是……
受刑。
“這陸漾身上的殘魂不是被葉綰綰逼出來了嗎?天劫之下,按理來說,他身上的元神都已經(jīng)被洗干凈,可怎么他還活著。”
“這就是當(dāng)今第二個未解之謎。”
“什么?”
“陸漾他——死不了。”
眾人面面相覷,最后剩下愕然。
便是第一排的葉綰綰跟柳在溪他們,也露出了深深的思索。
“我聽師伯說,大家本來是在出口等著接收他,但他一直都沒有出現(xiàn),最后還是師伯在雪地里把人帶出來的,而且,他想跑。”
許薏的聲音突然響在了耳旁。
葉綰綰他們一齊回頭,才看到了她也過來了。
許薏朝他們頷首,“葉師妹,我?guī)煵畱?yīng)該也去問過你。”
葉綰綰點(diǎn)頭,“問過。”
“戰(zhàn)場里,你的天雷之下,他不應(yīng)該能留得性命,可他就是留住了,而出來了之后,玄天宗也試過幾次他的肉身,發(fā)現(xiàn)這個人……”
許薏斟酌了一下用詞,“怎么都死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