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綰綰哭笑不得,但還是摸了摸臉,“沒有笑容吧,不過……”
三人立刻坐正身子。
李萬知一臉:你看,果然還有。
葉綰綰說:“我之前沒見過他,但聽說過榆木峰的二師兄是個熱衷進山,涉險,歷練,親自采藥的人。”
“那他不像嗎?”
葉綰綰思索,“也不是不像,就覺得現在的他更像是坐在臺上,然后指揮別人去干的那種人。”
李萬知摸著下顎,“從跑堂升級成掌柜了。”
葉綰綰:“……”
方鶴安:“……你這腦子就離不開生意經了。”
葉綰綰卻笑起來,“四師兄這次倒是說對了,有點這個感覺,可能是以前聽說他時,他還只是榆木峰的二弟子,現在青璃師叔都當上掌門了,所以他的地位也跟著不同了吧。”
葉綰綰回頭看著窗外。
“掌門的親傳,加上于春長老現在又出事,說不準,他以后就是無上宗的下一任掌門了。”
大家對掌門傳承沒什么興趣,只是交流了兩句歲時雨的為人,提及他這半年的一些表現,越聽,葉綰綰覺得,自己應該是想多了。
因為從他們的講述里,歲時雨并沒有什么問題,反之,這些日子他倒是幫了青璃跟無上宗不少,內肅清門內,外震懾他宗,很能干。
沈南舟傳音問:“怎么了?”
葉綰綰回:“總覺得有點怪怪的。”
可聽歲時雨的事例,葉綰綰又覺得是自己剛醒來,太敏感了,可如果她沒感覺錯的話,歲時雨剛才進屋時,第一眼先看了師姐跟沈南舟。
而明明,李萬知跟她先起身的。
沈南舟:“那就相信直覺。”
葉綰綰聞聲看他,笑道:“我總不能因為自己的這一點直覺,就半夜去搞他吧,小師弟,躺下,睡覺。”
葉綰綰把人按下去,目光落在了外面。
不急。
有的是時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