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番話給秦休說懵了。
劍衣門的首席大師姐如此霸道?想殺人就殺人?
他轉念一想,不對,恐怕對方是在試探自己。
靈月臺很可能已經開始懷疑自己,出這么個問題,只是想讓自己露出馬腳。
要是自己同意,那就是坐實了魔修身份,畢竟天底下哪有正道殺同門眼都不眨的。
“師姐真愛開玩笑,孫師兄雖然為人蠻不講理,也瞧不上我,但罪不至死,更何況師弟我也不在乎什么高低與否,能過好自己的生活比什么都重要。”
秦休一副云淡風輕的模樣。
但凡他敢動搖一下,就不能活到今天。
靈月臺玩味看著亭外的男人,她說這番話只是為了體現自己高于秦休的地位,沒想到這家伙還挺正直。
“我聽聞你拒絕成為親傳弟子?”
“我還沒高到靈師姐的高度,自然不配拜宗主大人為師。”
“哼。”
靈月臺被秦休陰陽怪氣,她也不知如何反駁,冷哼著又轉移話題。
“是因為外門有你放不下的人?”
“只有一個小師妹。”
靈月臺微微頷首。
不論秦休有沒有成為親傳弟子,對她而言都無所謂。
他再有天賦再有品德,也終究是淪為了自己操控把玩的玩具,如何還能翻起什么風浪?
靈月臺不喜歡別人動自己的玩具,因為那是只屬于她的東西,她享受掌控一切都感覺。
她更不喜歡玩具反過來玩弄自己,這是她的逆鱗。
她也知道自己是個控制欲和占有欲都極強的女人。
又不禁想起自己昨晚的慘敗,小腹的溫度令靈月臺略感興奮。
她回過身去,手指劃過琴身。
“如此,劍衣門有你,我也就放心了。”
靈月臺意味深長道,說話間,一根透明的絲線自她指尖若隱若現。
這根線繞過亭子,愈來愈長,自空慢慢中向秦休游走而去。
而絲線主人隱藏在仙裙下的雪白玉腿上,潺如日出花蕊的晨露般晶瑩剔透。
秦休全然沒在意到周圍的情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