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根墻頭草,順便修理一下而己。”
原本兩人當年在掌門撮合下有機會成為道侶,交情理該不會差,但這女人的表現(xiàn)實在讓人心寒,
甚至有種背叛的感覺,
出了這口氣后,其心中的忿念也平復了不少。
“走吧,你不是要在皇庭里面轉轉嘛!”
“有這國師的令牌護身,應該什么危險都遇不到了!”
周立忽然想到了什么,向著旁邊的萬玉山問道:
“萬師兄,你知道這羋拓在宮中有什么對手嗎?”
他猛然間意識到有一絲潛在的風險。
這羋拓回去之后必定會圖謀報復,
而端木菱又深知他的底細,知曉其來自南番之地,
若是將這些事盡數(shù)告知,羋拓或有可能派人前往南番之地大開殺戒。
雖然這事可能性不大,但他不由得不在意。
當年他因為一時疏忽,導致徒弟謝清依和謝清風遭逢大難,他深刻引以為戒,自然不想此事再次發(fā)生,
想到這里,頗有些悔意,不該為了出一時之氣,留下這么一個破綻,心中也是暗暗告誡自己:
‘往后得要引以為戒,要么不出手,一首忍著,要么出手就一定要將其斃命,否則極容易留下禍根,禍患無窮。’
‘單純的出氣沒有任何的意義,傷其十指不如斷其一指,出手就要斬草除根,不留后患!’
接著便向沈靈南表達了自己的擔憂,讓這位‘人精’想想辦法。
“你說端木菱會不會告知我們的底細,那羋拓有沒有可能派人前往?”
“到時候”
他話說到一半,沈靈南便明白了其意思,目光也變得銳利起來。
“此事可能性不大!”
“那玉蟾宮舉宗離開之時,萬劍門己經(jīng)覆滅,端木菱只會以為我們也是逃離了那里,在大楚落了腳,不大可能會想到天府的存在。”
“不過此事既然有可能發(fā)生,我就會當它一定會發(fā)生。”
“我要讓他沒有任何機會去天府鬧事。”
如今的天府可算是沈靈南的逆鱗,既然有可能存在威脅,他自然打起了十二分精神應對。
“走,咱們給他找點事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