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見到老朋友,就這個態度?”
周立也是語帶調笑!
只見王銘的懷里正抱著一個凡人女子,
荊釵布襦,容貌平平,
此刻己經昏睡過去。
他也是多問了一句:
“你跟這女人是什么關系?”
即便面對壓倒性的實力,王銘仍舊是面色不改:
“要殺就殺,哪來那么多廢話!”
話音剛落,但見他臉色一陣潮紅,接著一口鮮血從嘴角溢出,
顯然是方才被圍攻,受傷頗重,
只不過一首強忍傷勢,才看起來沒有異樣。
周立也是淡淡開口道:
“我只是看不慣這些修士視人命如草芥,把凡人當作牲畜隨意宰殺才出手的。”
“我若是想殺你,早就動手了!”
聽到這話,這王銘仍舊是有些驚疑不定,
周立也沒怎么在意,只是繼續開口道:
“你知道那位奪舍的老怪為什么要收你為徒嗎?”
“還不惜以身犯險,親自帶你去飛羽門遺跡之中以‘奪基大法’筑基!”
王銘臉上涌現訝異的神色:
“你怎么知道這些的?”
當時在飛羽門遺跡之中,他暗中靠近兩人,但兩人卻沒發現他,也是偷聽到了不少話。
周立搖了搖頭道:
“因為在修仙界流傳的《血煞經》缺了一塊非常重要的內容!”
“修煉了《血煞經》的,修為精深者,能夠輕易將修為低的全身功力化為己用,借之甚至能夠突破一些桎梏瓶頸!”
“你那便宜師傅,總不能是為了把全身功力傳給你才收你為徒的吧?”
這話一出,
王銘也是陷入了深深的思索,
平時相處的疑點也一處處浮上心頭,越想越覺得眼前之人說的恐怕是真的。
“你說的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