臨走時張丹成還朝著周立揮了揮手。
而周立所在的二十一考場隊伍的人數一首維持在29個,最后一位同學遲遲沒到。
他大致看了一眼,
好像沒看到那位桌號是9的考生,
由于昨天他幫自己爭取到了寶貴的十幾秒,才得以將最后一題做出來,
所以周立對其印象比較深。
‘難道是昨天陣法科考試對他的打擊有點大,不想考試了?’
他不由得作出了這個猜測,腦海中也浮現了那個考生趴在桌上哭的場景,
這種由于一時失誤忘記謄寫,實在太可惜了,
但高考就是這樣,考過了,不管考得怎樣,都沒有任何挽回的機會了。
“老師,我前面的排在第九號的同學沒來,你打電話問問吧!”
終于有學生等得有些不耐煩了,向一旁的老師催促了起來。
那位老師也連忙找到那位學生的信息,打電話給了他的家長。
“喂,你好,是唐樓的家長嗎?”
“我是他所在的二十一考場的老師,今天唐樓還沒到學校參加考試,我想問問他現在是什么情況。”
電話那頭立刻傳來道歉的聲音:
“老師,真是不好意思,勞煩您打電話了。”
“我家唐樓今天有點事,就耽誤了,我現在己經把他送過來了,馬上到,馬上到。”
老師也提醒了一句:“好,那家長您路上慢點,現在離開考還有一段時間,別出問題。”
掛了電話后,老師也復述了一遍:“己經快來了,在路上,你們稍等一會兒。”
隨著考試節點的臨近,西周的隊伍也越來越少,
只剩下三隊還在等待。
幾個在場的老師也是打電話不斷的聯系。
“那個學生聯系上了,他自己一個人先跑到第一實驗高中去了,第八考場的可以上車了。”
“我讓那位考生在學校門口等了。”
第八考場的考生個個如釋重負,飛奔一般上了車。
等待的隊伍又少了一個,
二十一考場有不少考生己經開始躁動了。
好在老師說再等五分鐘,如果不來就算缺考,
這才讓隊伍冷靜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