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一眾大劍修以為蕭逸會因此突破元陽境的時候,他體內的劍竅竟是一陣涌動,一道若隱若現的劍魄飛鳥之影一下吞噬掉這股血氣,除了劍氣更加強盛,其余一切不變。
甚至,它揮舞的巨大羽翼就連血衣長老這股血氣烙印也給一下抹平,仿佛從來沒有出現過一般,十分恐怖。
這一切,除了蕭逸之外,無人得知。
劉冰跟陳鶴看著蕭逸一臉呆愣的模樣,還以為他被血衣長老這洞府令牌的血氣給一下震懾,以為十拿九穩。
不過,很快他們便察覺不對勁起來。
怎么這小子融合了血衣長老的洞府令牌的這股血氣,不僅沒有突破元陽境,此時還一點動靜都沒有了?
等等。
該不會
劉冰跟陳鶴對視一眼,表情無比難看,望向蕭逸的時候,一臉嫌棄。
其余的大劍修見狀,也是一下反應過來,都對眼前這個一竅小劍修感到悲哀,一副恨鐵不成鋼的模樣。
“怎么回事?血衣長老這口洞府令牌的血氣足以讓任何一個半步元陽境的小劍修直接突破境界了。”
“對,哪怕是牽頭驢過來,在煉化這股血氣之后,也該突破了。”
“沒錯,這小子還真是廢物中的廢物啊”
一眾大劍修一臉嫌棄,竊竊私語。
無一例外,都對蕭逸的一竅資質感到無比嫌棄,認為爛泥扶不上墻,白白浪費血衣長老這般資源。
如此一來,這“見面禮”就顯得不那么震撼了。
蕭逸不言不語,心中倒是清楚血衣長老這股磅礴血氣的分量,足以讓任何一個廢物突破境界,可它卻被自己的第二劍竅的飛鳥劍魄給一下吞噬了。
不僅如此,還一點不剩。
心念道:“這般算來,我豈不是突破了兩次,卻被第二劍竅的飛鳥劍魄給一一攔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