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河,你說如今家族該怎么辦?難道真的要歸屬那周家嗎?”
一向呆滯的陳清猛陡然停下手中的太祖長拳,開口問到一旁的陳清河。
其眉目帶憂,臉上充滿了愁容,可見此事的確在他心靈中揮之不去。
陳清河見狀亦是停下手中拳腳,同時雙手負背,目光看向遠方,臉上稍顯稚嫩的神情帶著些許高深莫測的意味,用著略顯沉重的語氣說道:
“那周懷安至少也是一位御氣境武者,而周家的實力更是深不可測,以如今家族之力,無法抗衡。”
“家族想要擺脫,自立,族中至少需要一位御氣境武者,或者更多才行。”
“清猛啊,你要努力才是。”
陳清河的話語讓演武場中不少少年停下手中動作,仔細聆聽,同時面露堅毅之色。
而陳清猛則是用著陌生的眼神看著眼前的陳清河,眉宇間更加憂愁了一分。
相比于家族的未來,他現(xiàn)在更加擔心陳清河的狀態(tài)。
不過還沒等他思考完,便見陳清河下一秒破功,雙手一攤,用著無奈的語氣說道:
“我爺爺昨晚就是這么說的。”
看著恢復(fù)正常的陳清河,陳清猛心中松了口氣,剛剛的沮喪也消失不見,堅毅重新回到他的臉上。
只要他變得足夠強,像清玉族兄那樣,不,超過清玉族兄,肯定就能讓家族變得更好。
遠處,陳興震微微點頭,臉上不見幾日前的擔憂。
家族現(xiàn)狀,看似不好,可對族中的發(fā)展也并非完全是壞事。
起碼族人在這種緊迫的環(huán)境之中,修煉起來就更加努力了一些。
某些時候,外部的壓迫,更能激發(fā)族人心中的斗志。
而陳興震也總算是理解了父親那晚所說之語。
禍兮福所倚,福兮禍所伏。
這幾日的思考,也讓他心中有了初步的計劃,關(guān)于家族之后的發(fā)展方向的計劃。
不過在此之前,家族還是得準備好上供的血米。
過幾日便是血米收割的日子了。
今年春季的血米生長的不錯,比去年冬季產(chǎn)出更好。
預(yù)計每一畝良田,最終大約可以產(chǎn)出六百斤的血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