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青云暗抹冷汗,心想幸好五爺爺標的酒價非常便宜,如果貴一點,自己那點存款就不夠用了,看來得趕緊賺錢,不然在山村也生活不下去。
金幣、銅幣兩只狗崽子正在**酒窖入口處的大花狗,由于大花狗拴著,動作不便,速度居然趕不上兩只狗崽子,只氣得大聲咆哮,感覺尊嚴受到了挑釁。
“福娃回來啦?嘿嘿……”虎子從酒窖門口探出頭,沖李青云打招呼。
虎子的大名叫李青虎,家族遺傳的大個頭,皮膚黝黑油亮,笑起來露出一口整齊的大白牙。
“虎子哥,你先忙吧,這事不急,把酒裝小瓶里以后,貼上標簽,我好區分是哪種價格的酒。”李青云笑著回應,并把兩只狗崽子拎回來,不讓它們調皮。
“好區別,小高粱酒分三種,低檔、中檔、高檔,五糧酒同樣三種檔次,至于玉米酒,外面城里人肯定喝不習慣,太沖,燒嗓子。那個年份酒不多了,就不裝瓶了吧?”虎子中學畢業后,一直在山村,沒去過外面的城市,性格比較憨直。
五爺爺不滿的訓斥道:“那這么多廢話,叫你裝你就裝!年份酒就分兩種,五年份和十年份的,用的都是最好的高檔酒,其它年份的沒有代表性。少于五年沒陳香,少于十年沒神韻。超過十年,家里也沒地方放,儲存成本太高了,只有一點點,留著給自己人喝。”
李青云還急著釣魚,聽完簡單介紹,就說道:“那行,先這么辦吧,裝好后送我家去,我左手還打著石膏繃帶,沒法帶。”
“放心好了,你為我們操心,哪還讓你受累。去吧去吧,釣到大魚,五爺爺給你做豆鼓辣子魚下酒。咱喝最好的酒,已放了十多年。”
“五爺爺,這可是你說的,咱可不帶反悔的,哈哈……”一聽說有好酒,李青云口水都快出來了。
此時已到半晌午,村里人都下地干農活了,總算沒人再拉住李青云說話。
找到一個河坡平緩的地方,搬了塊頭坐那兒,熟練的試水深度,上魚餌,拋鉤線下水。
饒過村子的仙帶河有三十多米寬,在不同的彎道時寬時窄,還分為無數個小支流,真正的源頭李青云不知道,不過都說在深山里。大山深處的蓮花峰有一個天然湖泊,據說和這條河有點關系。
汪汪!汪汪……兩只狗崽子追著岸邊野花叢中的蝴蝶,玩得異常高興,不一會,身上嘴上都沾上了毛草和泥土,吐著舌頭跑回李青云的身邊,親昵的在他腿邊蹭。
“不渴不餓就自己玩,想喝泉水就來身邊撒嬌,奶奶的,老子養的不是狗,是白眼狼吧?”罵歸罵,李青云還是一翻手,從空間里取出兩個狗碗,里面盛滿了空間泉水。
不用李青云吱聲,兩只狗崽子已經撲上去,咕嚕咕嚕,一口氣喝個底朝天,然后再用小舌頭把碗舔干凈,渾然不顧小肚皮早就撐得圓鼓鼓的。
突然,河中浮標一沉,猛然消失。李青云嚇意思的揚起釣桿往回往拉。水下面不知是什么東西,勁挺大,直往水草里鉆。
李青云哪能讓它如愿,控制著釣桿,緩緩劃著小圈子,沒幾下,就把它忽悠到沒水草的中間區域,一只青黑色的老鱉,不情不愿的露出憨愚身影。
怪不得這么大力氣,鱉甲竟有小臉盆大,把它扯到岸邊后,用網兜把它舀上來。掂量一下,大概有十幾斤,在野生鱉里,算得上大個頭了。
當地有傳說,說是幾十年的老鱉成精通人性,李青云一直覺得這是胡扯。不過一看到這只老鱉縮著脖子還露出乞求的神情,沒來由的一陣心軟。翻過來一細看,甲圓尾巴短,明顯上母鱉,難不成該產蛋了,還沒到產蛋季節啊?
“算了,這幾天補的太狠,都上火了。給你留條活路,幫我鎮守空間小池塘吧。”說著,李青云一揮手,把它籠罩下小空間吸取的范圍。靈魂類的力量一抓,把它扔進小池塘正中,嚇得兩條小金魚一陣逃躥。
小池塘旁邊的水潭仍在緩慢的往上漲,幾天過去了,才涌出兩尺多高的泉水。漲的很慢,這給李青云提了個醒,以后能省則省,不能亂用泉水,不然泉水枯竭就完蛋了。
重新把鉤放進河里,就聽不遠處傳來腳步聲,居然有六七個人,有男有女,有說有笑的往這邊走來。不像村里人,因為他們說的是普通話,雖然不太標準。
“嗯?”李青云轉頭一看,竟然看到走在最前面的人是年輕女人,膚白貌美,體態豐腴,氣質絕佳,走在男人中間也不顯矮,就是表情有點嚴肅。穿著女式正裝,像是白領類的工作裝,但更正式更保守。至于她身后的幾個年齡稍大的人,就好認了,明顯是鎮上的官員。
其中一個中年男子紅著鼻頭,穿著軍綠色的褲子,白襯衫,不時向領頭的漂亮女子講解著什么。這人李青云認得,以前考上大學轉戶籍的時候找他簽過字,青龍鎮派出所的所長劉向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