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這次來省城,就是暗中摸排這個老古的身份線索。”
“哦。”
李霖并未感到驚訝,因為侯耀東早就將關于老古的情況告訴了他,他現在掌握的,比山南縣警方掌握的還要全面。
“還有別的有價值的線索嗎?比如老古藏在哪?方便說嗎?”
李霖端著茶杯放在嘴邊,問道。
吳雄飛一臉正色的說,“哥,雖說沒下文件,可局里都知道你是省廳特別專員,算是警隊內部人員,當然可以向你共享信息,沒什么不能說但是我們除了知道有這個人外,其他都還沒有摸清楚沒什么有價值的線索”
“那你這次來省城,準備從哪著手?”
李霖好奇問道。
只知道這個人的存在,不掌握一點線索,在千萬人口的省城里找一個人,那不是大海撈針嗎?
“哎”
吳雄飛嘆口氣,情緒低落的說道,“我們也是兩眼一抹黑,只能依靠當地公安系統內原始人口信息查查看了”
原始人口信息大多是紙質材料,要翻找過來完,沒個十天半個月根本就不可能。
這是一個笨方法,也是無奈之舉。
“你們就沒查查云嶺市醫院事發當天四周的監控錄像?看有沒有可疑車輛進出,順著車找人,不是效率更高一點嗎?”
李霖突然想到什么,提醒道。
“查了,暫時沒發現有用信息,還在繼續查,有線索家里會給信兒。”
吳雄飛說道。
“別喪氣,只要他是人,就一定會留下蹤跡。”
李霖鼓勵道。
“嗯,我也是這么想的。”
吳雄飛重重點頭。
說完正事,吳雄飛有點不好意思的說道,“霖哥私下我這么叫你,你不反對吧?”
“都是自己人,你應該早就這么稱呼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