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聲相撞,強大力量溢散形成的沖擊,使得西王母和穆言諦的嘴角同時溢出了一抹鮮紅。
“一個普通的木魚?!”西王母震驚極了。
穆言諦抬手拭去了嘴角的血跡:“西王母手中屬于冥府的東西還真不少?!?/p>
不就是比魂器嗎?
他一柄長槍,一個木魚。
足夠了
西王母咬緊牙關再度晃動了手中的噬魂鈴。
穆言諦輕描淡寫的敲擊著手中的木魚。
整個過程下來,西王母血嘔的越來越多,可穆言諦身后鑄陣的鬼差們卻沒有受到半分影響。
縱使這般。
可張啟靈還是注意到了穆言諦手背上凸起的青筋,以及他嘴角處再度溢出的鮮血。
他想要站起身,去到他的身側,卻被張拂林用魂力壓制住了身形。
“眼下已經到了斗法的關鍵時期,別去給冥主添亂。”
張啟靈聞言,只能克制住自己的擔憂,攥緊了手中的黑金古刀,死死盯著那人。
看他那架勢,大有一種只要穆言諦露出一絲疲態,他就要不顧一切的沖上去救他。
“冥主言諦,汝真是好得很吶,就是不知道”西王母將噬魂鈴從右手換到了左手,隨即喚出了一支古樸的毛筆。
“汝扛不扛得住,被我半煉化的判官筆?”
“試試。”
穆言諦也從腰間摸出了常用的那支沾染了諦聽血朱砂的符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