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話語越來越過分,甚至有些忘乎所以。
“聒噪。”
隨著穆言諦輕飄飄的一句話落地,張瑞頤的脖頸處霎時出現了一道血絲。
仔細一看,便能發現那是一根細如發絲的白線。
而絲線的末端,源自穆丘懷手腕上的黑金手鐲。
張瑞頤瞪大了眼眸,抬手捂住了自己的喉嚨。
張瑞鈺的眸中也閃過了一抹驚愕:“穆先生這是什么意思?”
“你們打擾到我家族長的清靜了。”穆丘懷不悅的說道。
到了這時,幾個張家的族老才終于注意到了那個坐在躺椅上擼貓的男人。
他究竟是什么時候出現在那的?
從一開始嗎?
習武之人都知道,只要一個人的實力夠強,在刻意收斂氣場的情況下,人們會下意識將其忽略。
但他們同為習武之人,卻到了主家出聲,才發現這人的存在。
可見他的實力是有多么的深不可測。
張瑞鈺見此,瞬間換上了一副笑臉:“原來這位就是穆家族長啊,方才是我們失禮了,我在此向您賠個不是。”
“賠個不是?”
穆言諦停下了擼貓的動作:“你們該賠不是的對象不該是我吧?”
他覺得張家這群人腦子有病。
剛進門就在說張啟靈的不是,轉過頭卻對他賠禮道歉?
是真把自己家族的臉面往地上踩啊
“是啊,族長。”穆丘懷接過話茬,陰陽怪氣:“說起來,我還是頭一次見到一個長生家族的族人這般沒規矩。”
“就連他們的族長也敢隨意置喙,屬實是尊卑不分。”
“張家能傾覆至此,想必他們功不可沒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