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往京都的火車包廂內。
穆言諦徹底汲取完了魂珠中的力量,修復了身體上的傷痕。
咔嚓——
魂珠消散。
他睜開了眼眸,看向了躺在對面臥鋪上沉睡的張啟靈。
天授的波動在他的身上越來越明顯。
而他所種下的,能夠拔除天授的引子也在此刻鉆入了那個致使天授的東西中
不知過了多久。
久到包廂的門被敲響,穆言諦方才回過了神。
“門沒鎖,進來吧。”
包廂的門被拉開,張海客等人從外頭走了進來。
“玉君,你身上的傷恢復得怎么樣了?”張海俠滿是關切的問道。
“已經好全了。”穆言諦回道。
張海客走到了張啟靈的床前,伸手探了探他的額頭:“好燙”
他收回了手:“我去給他整點退燒藥。”
“被天授的正常跡象,過一段時間就好了,不必用藥。”穆言諦說道。
黑瞎子聞言,抬手摸了摸下巴:“穆叔叔,我突然有個大膽的猜想。”
“嗯?”
“張家人所謂的天授,不會就是發燒把腦子燒傻了,從而導致的失憶吧?”
穆言諦≈小張們:呃一條從未設想過的思路。
張海樓的眸中閃過了一抹流光:“趁著族長還沒醒,要不我們整點藥試試?”
“我覺得行。”張千軍興奮搓手。
穆言諦無奈扶額:張家的天授要是真這么簡單就好了。
張海俠嘴角微抽:三個不靠譜的家伙。
張小蛇抬手揉了揉眉心:可憐的族長啊
張海客轉頭看向了在場唯一的話事人:“穆先生,我們可以嗎?”
穆言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