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廳內(nèi)。
幾個棋盤張和丹青宗的話事族老齊聚一堂。
“張海俠和張海樓隨著穆家的那位族長來國了我知道,可族長又是怎么一回事?下頭的線人也沒收到半點消息啊。”
“我記得昨兒個有人在機場瞧見了張海客,可一轉(zhuǎn)眼就沒了蹤影,族長會不會就是那時來的?”
“得了,族長什么時候來的事情先放放,我們還是想想待會怎么面對張瑞鳳那個瘋婦吧。”
“人都給族長派過去了,我們也沒攔著,那女人不至于又要手撕我們吧?”
“誰知道她會發(fā)什么瘋?還是防著點為好。”
“造孽啊”
“你們說,族長這次特地來國發(fā)射穿云箭,會不會是想請我們回去重建張家啊?”
“張瑞宵,有想法是好的。”張瑞鳳提著雙刀跨入了正廳的門檻,還順手挽了個刀花:“但癡心妄想可就是你的不對了。”
“昔年讓族長獨自承擔(dān)天授這事,你可是出了一份力的。”
“現(xiàn)如今想讓人家請你回去?沒這可能。”
就算張啟靈真想這么做。
她這個做老師的,也斷然不會同意。
她會將這些人殺死在歸國的前夕
張家千百年來的糟粕規(guī)矩,理應(yīng)在她們這一代斷絕。
重組的張家,絕不能再重蹈覆轍。
張瑞宵瞧見她,就如同老鼠見到了貓一樣,當(dāng)即往另一位族老的身后躲了躲,弱弱的說道:“張瑞鳳,我真的只是想想,口嗨一下而已,這都不行嗎?”
張瑞鳳淡淡吐露:“不行。”
張瑞宵:“”
我真的服了這女人了。
平日里控制他們的行為也就算了,如今連思想都要控制。
他們不順從還不行。
不然就會被她追著砍殺一頓。
這些年死在她手里的族老著實不少,他們這幾個活下來的,也屬實是不敢得罪招惹她。
“你那是什么眼神?”張瑞鳳將手中的長刀轉(zhuǎn)了個面,寒芒也因此在張瑞宵的面上閃過:“不服?”
張瑞宵不自在的抖了抖身子:“怎么可能不服?您可是要被我供起來的祖宗奶奶,您說的話于我而言可是圣旨,我自當(dāng)遵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