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個小時的時間一晃而逝。
張啟靈痛的悶哼了一聲。
穆言諦也因著這動靜微微睜開了眼眸。
“這藥勁終于起效了啊。”
張啟靈身形微顫,抬眸看向了那個自美人榻上坐起的男人。
他這是要下來陪自己了嗎?
期待
可穆言諦卻并未如他所愿,而是環(huán)抱雙臂,扯著繩子還往身后的軟枕靠了靠。
他問:“長記性了嗎?”
“嗯。”
張啟靈抿了抿唇:“但我,總有要用到麒麟血的地方。”
言外之意便是,就算他劃手會經受懲罰,可下一次遇到了無法解決的危險,他還是會這么做。
穆言諦一聽這話,抬手揉了揉眉心:“傻噶(蠢孩子),我沒直說你沒長腦子,你還喘上了是吧?”
得
肉體的懲罰已經不足以拯救他這個蠢外甥了。
他還得從思想上對他進行改造。
莫名覺得頭疼。
“嗯?”張啟靈疑惑。
他怎么又罵上我了?
是我又說錯什么了嗎?
穆言諦深呼了一口氣,朝著張啟靈揚起了一抹笑。
張啟靈見此,不自覺的抖了抖身子,也不知道是因為藥浴疼的,還是被某人態(tài)度的改變給嚇的。
“啟靈,好孩子。”穆言諦站起身,走到了池邊蹲下身:“告訴我,你為什么會覺得,我是因為你放血,才懲罰你的?”
“難道不是嗎?”
張啟靈表示,他攏共就在穆言諦的面前放了兩次血,而這兩次都是因為他的血液能夠克制汪家的實驗體。
“呵”穆言諦被氣笑了。
他松開了手中的繩子,浴池頂上的滑輪發(fā)出了響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