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家族長,我和你沒什么好說的了,動手!”
汪伏之一聲令下,無數(shù)的箭羽自崖頂鋪天蓋地的,朝著谷底襲去。
柳家護衛(wèi)隊抽出了自己的兵器,一邊抵擋,一邊護著柳逢安朝著谷口退。
然而。
當他們臨近谷口時。
一陣窸窸窣窣的腳步聲響起,谷口處也因此圍滿了人。
“族長,出口被堵死了。”柳家護衛(wèi)隊一個打頭陣的成員說道。
“一撥人抵御箭雨,余下的隨我殺出去。”
柳逢安冷靜指揮:“小心別被箭矢劃傷,就憑方才的交流,這汪家人缺德的很,難保不會在箭矢上抹毒。”
“是!”
汪伏之飲了一口身側(cè)人遞來的茶水,給自己降了降溫,這才小聲叭叭道。
“這柳逢安說出來的話真是氣死個人,竟敢說我是偽君子,還說我沒臉沒皮,我長這么大,就沒人敢這么說過我!”
“到底誰傳的他風(fēng)趣幽默的?”
“真該死啊”
罵罵咧咧。
“家主息怒。”一旁的汪家人接回了杯盞:“那傳言都是十幾年前的事情了,柳家族長性格發(fā)生改變,也實屬正常。”
“正常?”汪伏之無語:“我看他分明就是在針對我。”
要不是他的實力弱于柳逢安,出于對安全的考量不便入場。
不然他現(xiàn)在是真的很想沖下去和他打一架。
“家主既覺著柳家族長是在針對您,那我們不妨等擒住了他,再好好的從他身上討回來呢?”
“你說的對。”汪伏之瞥了一眼墜落在地上,斷成兩節(jié)的扇子:“這可是我最喜歡的扇子我要折斷柳逢安的四肢,為我的扇子報仇。”
“家主,我們帶有攻擊性且能致命的箭羽放的差不多了。”
“那就先停一停吧。”
汪伏之老神在在的拿起了望遠鏡,觀察起了柳逢安和柳家護衛(wèi)隊的狀況。
竟發(fā)現(xiàn)他們衣袍底下都配有鐵甲
也就是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