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真是羞死人了。”一個姑娘害羞掩面:“下次再也不當面說了。”
“有的,惹搭,村里有歇腳的地,去年來了兩個外族人,擱村子里開了個客棧,不然你們就只能暫時住在我家了。”
另一個姑娘站起了身,將有些濕潤的手往黑色的長褲上擦了擦,而后走過了石橋,來到了穆言諦的面前。
“同志如何稱呼?”
“你叫我阿依就行,我是這哀牢村寨村長的女兒。”
“好的,阿依同志。”
“惹搭你可真正經(jīng)。”阿依將手背到了身后,眉眼彎彎的看著穆言諦:“我能知道什么叫地質(zhì)勘探嗎?”
穆言諦解釋:“就是進山里查探,研究礦石、土質(zhì)記錄好了上交給國家的。”
阿依的笑容逐漸淡去,隨即微微皺起了眉頭:“惹搭四人,是打算進哀牢山勘探嗎?”
穆言諦微微頷首:“是有什么不妥嗎?”
“這哀牢山很危險,就算是我們本地人進去了,也沒幾個能活著出來的。”阿依并不想讓他們死在里頭,故而勸道:“惹搭,你們還是換座山搞地質(zhì)勘探吧,我覺得距離這哀牢山不遠的無量山就很好,白竹山也行啊。”
“謝謝阿依同志提醒,可上頭派給我們的任務(wù)就是進入哀牢山,我們不能辜負了上頭的期望。”
穆言諦從懷中掏出了一封介紹信和一封有關(guān)于哀牢山地質(zhì)勘探的文書,遞到了阿依的面前。
“我想,阿依同志應(yīng)該識得這上頭的字。”
“嗯,我跟阿達(父親)學(xué)過一些。”
阿依伸手接過信紙,認真查看了一番信上的內(nèi)容,在看到其上那紅艷艷的公章后,便知道此事沒有轉(zhuǎn)圜的余地。
她嘆了口氣:“這也太想不開了吧”
“想要完成任務(wù),犧牲是在所難免的。”穆言諦說的那叫一個正氣凜然:“還請阿依同志告訴我些有關(guān)于哀牢山的事情吧,我們也好有所準備。”
阿依抿了抿唇:“雖然我長于哀牢村,可對于哀牢山內(nèi)的情況也是知之甚少的,能提供給你的有用信息不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