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個小時了”張海樓皺眉:“按理來說,這么長的時間,族長應該醒了才對,可他現在不僅沒醒,還睡的更香了是什么情況?”
黑瞎子扭頭詢問:“穆叔叔你點他睡穴了?”
“沒有。”穆言諦表示這鍋他不背:“他只是血放的太多,暈機了而已,讓他睡吧。”
“哦豁。”張千軍撓頭:“我們這算不算是找到了族長的弱點?”
“應該不算吧。”張小蛇說道:“畢竟我們又不經常坐飛機。”
張海客從口袋中掏出了個小筆記本:“貧血會導致暈機,看來下飛機之后,我得多買點東西給族長補補了。”
黑瞎子拍了拍他的肩膀:“你還是歇了這個心思等回國吧。”
“為什么?”
“y國,哦,不止是y國,整個歐洲都沒啥好東西,白人飯更是一等一的難吃,他們的雞鴨魚肉你更是碰都別碰。”
“你這么一說,我更好奇了。”
“好奇心會害死貓的。”
“沒事,反正是做給族長吃。”
“張海客,你讓我感到陌生。”
黑瞎子尋思著這家伙和他初次見面的時候,就因為他對他家族長‘啞巴’的稱呼而刀劍相向。
現如今,好想法啊
張海客輕咳一聲:“跟你和張海鹽學的。”
“有黑瞎子的份實屬正常,怎么還有我的份呢?”張海樓抗議:“我可從未對族長不敬哈。”
“但你整蠱族長的次數也不少。”張海客將自己手中的筆記本翻了翻:“給族長購買蕾絲褲衩,編纂族長有未婚妻,拉著族長去紅燈區往人家屋內放鞭炮”
他細數起了張海樓的一樁樁罪行。
明面復習,實際上已經豎起耳朵聽八卦的穆言諦:看來我不在的時候,這幾個孩子過的還挺精彩啊。
就是行為有些不太道德。
要管管么?
張海樓眉心一跳,一個飛撲捂住了張海客的嘴:“求你了,客總,別說了,你再說下去我感覺我離死不遠了。”
張海客挑眉:你喊我一聲哥聽聽,我就不說了怎么樣?
張海樓:想占我便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