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邊黑背老六和穆言諦共飲女兒紅。
后頭的三個小張則是用眼神交流了起來。
張海樓揶揄:大佬就這么輕而易舉的放過黑背老六了?
張海俠思索:估計是有什么盤算吧。
張海客將墨鏡半摘,露出了有些青紫的眼眶:一會到了房間里問問?
張海樓點了點頭:順帶再問問大佬那什么阿依,我尋思著回國之前蝦仔和大佬在屋里制了不少藥丸,其大部分都是解毒丸,他干嘛要為著解瘴氣中毒的草藥而笑的那么開心?
張海俠:
想起來都覺得心塞系列。
張海客抬手摸了摸鼻子:我怎么聞到了一股醋味?
將碗中酒水一飲而盡,察覺到他們心思的穆言諦垂下了眼簾,遮住了其中的笑意。
讓他想想一會用過晚飯之后,自己要怎么編。
畢竟。
逗小孩是一件非常好玩的事情。
他怎么著也不會錯過這個機會。
“那個,閻羅剎”
“叫我穆言諦就好。”
黑背老六放下了手中的酒壇,斟酌了一番還是用上了敬稱:“穆爺怎么會突然到這來?”
“勘探哀牢山的地質(zhì)。”穆言諦朝著張海俠三人招了招手,示意他們警戒可以解除,能過來坐下了。
“穆爺這是轉(zhuǎn)行了?”黑背老六不見得。
穆言諦不疾不徐的說道:“眼下國內(nèi)風聲緊,出門在外總得給自己安排一個穩(wěn)妥的身份不是么?”
“也對。”黑背老六忽而想起了九門那幾家將自己往白道洗,卻沒通知他的。
感覺從那時起,他就隱隱的被九門中人所孤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