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別高興的太早。”穆言諦說道:“待我尋回定魂珠之前,你還是讓他安安分分的躺這吧。”
“重續的經脈脆弱著呢,沒事就別瞎折騰了,好好養著。”
“行。”張瑞鳳說道:“我一會就去找人給他打造四條鐵鏈子,保準讓他下不了床。”
穆言諦:??!
你們兩口子玩的還挺花啊。
“你那什么眼神?”張瑞鳳覺著怪詭異的。
穆言諦輕咳一聲,不自在的挪開了視線:“沒什么。”
他站起身,轉移起了話題:“算算時間,海客他們應該已經把你張家的精銳全給撂倒了,你不出去看看嗎?”
“開什么玩笑?”張瑞鳳表示:“那些個精銳可都是我悉心培養出來的。”
怎么會輕而易舉的被三個毛孩子給撂倒?
穆言諦雙手插兜,漫不經心的說道:“可海客他們三個也是我手把手訓出來的。”
張瑞鳳戰術性抿唇:“穆言諦,你還真是熱心腸啊。”
“愛屋及烏罷了,你們張家不管國內的那群小孩,就只能由我這個外戚接手咯,畢竟”穆言諦頓了頓:“我可不會隨隨便便的就讓幼崽在外流浪。”
張瑞鳳:
他說的好對,我竟然無法反駁。
她給柳逢安掖好了被角,倏然起身:“不是說要出去看看么?一起吧。”
“嗯。”
吱呀——
臥房的門被打開。
張瑞鳳剛看清小院中的情況,便愣在了原地。
張家精銳們什么時候改行扮演雕塑了?
還有
張海客那三個小子怎么就捏上雪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