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人是鄧燕妮,穿著包臀裙,超薄黑絲配高跟:“江科長跟誰發這么大火?”
“沒誰……”江辰很意外:“你怎么來了?”
“這又誰啊?”孫麗珍上下打量一番,頗有些醋意:“江辰,雖然你還沒當上官兒呢,當官兒的毛病先學來了,勾搭些不三不四的,能不能背著點人兒?”
鄧燕妮面容一冷:“你說我呢?”
“正經女人誰穿成這樣?”孫麗珍輕哼一聲:“是哪的主播吧,在手機上扭扭屁股謝謝打賞,我家江辰是你榜一大哥?”
江辰差點氣得背過去:“這位是區紀委副書記。”
“我跟你開玩笑呢,快請進……”孫麗珍面容秒變,熱情的招呼:“我家江辰沒犯什么錯誤吧,我一看到你們紀檢的人啊,這心就噗通噗通直跳。”
“你的心要是不跳,就更麻煩了。”鄧燕妮不加遮掩的流露出厭惡:“大家都在區里工作,如今江辰高升一步,我過來踐一下行。”
孫麗珍倒不是特別笨,明白自己剛才闖禍了,這會兒不該留下:“我去做飯,你們慢慢聊。”
鄧燕妮目送孫麗珍進廚房,才緩緩開口:“從市里到區里,年輕干部這么多,劉濤市長怎么注意到你的?”
“要不我把他電話給你,你親自問一問他?”
“我哪有資格給大領導打電話。”鄧燕妮急忙搖頭:“大家都在基層,希望能被上面注意到,只有你脫穎而出。”
“讓你這么一說,我還挺自豪的。”
“對了,順便通知你一聲,調查已經結束,我們確信你是好同志。”
“如果我沒進市政府,也不會成好同志吧。”
“你我沒個人恩怨,一切是為了工作。一個局長,這么墜樓死了,周圍人都要接受調查……”鄧燕妮往江辰身邊挪了一下,緊緊貼了上來:“作為補償,你想知道什么,在不泄密前提下,我知無不言。”
“王局到底怎么死的?”
“從現有證據來看,王立明接到來自境外的電話,隨后開窗跳了下去。至于誰打來的,說了些什么,沒法查清楚。案子已經移交刑警隊,只會以自殺結案……”鄧燕妮的回答很干脆:“這幾年呢,類似的事不少,原因大家都能懂。他這么一死,保護了家庭,也保護了一批人。”
江辰默然點了一下頭。
“該說的,我都說了,希望你也能誠實……”鄧燕妮玩味盯著江辰:“你在王局抽屜里,有沒有發現什么?”
“看來你還是不相信我。”江辰完全確信,那些英文單詞很重要,而且紀檢什么都不知道:“要不你帶我回留置室,我把昨天的話,再講一遍?”
“那倒不必。”鄧燕妮略有尷尬的搖頭:“我就是希望你回憶一下,是不是有什么奇怪的東西,也許潛藏著破案線索。”
“只有些雜物。”
“好吧。”鄧燕妮輕輕拍了拍江辰的大腿:“咱們兩個也算朋友了,以后區里有什么要幫忙的,盡管跟我打招呼。”
“當鄧書記的朋友,我感覺不配呢。”孫麗珍就在隔壁,鄧燕妮卻敢玩這么曖昧,江辰自己心臟倒是快停了:“還有,這樣……不太好吧?”
“她不會進來的。”鄧燕妮嫵媚的笑了笑,起身告辭:“看來你還是怪我,我也不多解釋了,以后事兒上見吧。”
江辰往外送。
兩個人出了門。
鄧燕妮突然停住腳步:“你跟孫麗珍談了多久,有計劃結婚嗎?”